“去就知道呀。”丁姨抿嘴笑,想要这个年轻人自己发现,她可是早想这干。
当易水拉开门站在阳台里时候,看见那排已经长得十分水灵健康花花草草。
本来买时候已经是成苗,花草这种东西只要照顾得当,会在最快时间里抽条长出枝叶,时隔两个月不见,就已经像是另盆花。
他走进去,蹲在那些郁郁葱葱植物面前,伸手碰碰它们叶子。
秦川不是植物杀手吗?还是连这个也是骗人?他分明养得这好,连花苞都已经长出来新茬。
丁姨听他这说笑得两眼弯弯:“憨娃儿,哪里不知道不是那回事,你好,秦先生也很好,这个工作,说出去谁也要羡慕死,秦先生给钱,已经够老死都花不完。”
易水点点头,看在秦川对丁姨这有良心份上,在心里把他讨厌等级下调点,算他没看错他。
“就是心疼你。”丁姨笑,“哎哟,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其实也没多久嘛,但拿你当自己娃儿看呢。”
易水不说话,又轻轻点头。
“秦先生也心疼,他能干又有本事,但自己个人也没什亲人朋友到家里来,你走,冷清很。”丁姨摇头,“还是有你时候更好,家里热闹,下次咱可不敢乱走,有什事要说清楚,你们年轻人,要好好解决问题,哪能头脑热就吵架?你走,秦先生也伤心着呢。”
上阿姨做你最喜欢手打鱼丸,营养好消化,喝汤也暖胃。”
正在燃烧炮仗被迫熄火,险些憋出内伤,易水僵硬着脚后跟在原地僵持会儿,没有动弹。
“怎不动嘞?鱼要跳出来啦!”
老老实实拎着鱼进厨房,帮阿姨把带回来东西摆好,他想找机会和丁姨说自己要走,不要再管他吃什。
“你习惯用那些都摆好嘞,之前你屋里窗帘不是总嫌透光?也已经换过加厚遮光帘嘞。”丁姨手里忙活着,嘴里也没闲着:“还有衣柜里添冬装,都件件熨好挂起来,你出门直接穿就好呀。”
“看来你对这些花草更有感情。”
易水回头看,秦川正站在门外。
“走时候也记着给它
易水越听越糊涂,他不懂丁姨什意思,更没听明白她说秦川伤心是个什意思。
他怎会没朋友?起码还有女朋友。
“哦,对嘞。”丁姨忽然想起什,拍手对易水神神秘秘笑:“会儿洗洗手去阳台看看好呀。”
阳台?
“什?”易水没反应过来。
“以后也不怕吵到你睡觉,和来打扫红姐他们说过呀,家里有喜欢多睡点年轻人,下次要晚点来,就不会吵到你。”丁姨边说边笑,“你还小,多睡点也没什,不然这大个子哪里歇过来?”
“……”易水喉咙里“丁姨”那两个字卡着,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没办法打断她,也不知道打断她之后该说什。
丁姨说着说着又叹气,看易水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重新干起手里活儿絮叨着:“不该管这多,不过是个领钱做饭,哪里轮得到管谁嘞?”
“别这说。”易水不想听她贬低自己。
他没把丁姨只当做做饭阿姨,秦川……秦川他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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