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看着他,肯定他没听错:“所以他也死。”
易水点头,想说什,又没说出来,只好再点头。
“丁姨故意杀
“你知道丁姨为什对你另眼相待吗?”
这突然问话打断易水浇水,他收起水壶看向秦川:“另眼相待?”
“她从没像喜欢你这样喜欢过任何个走进家人。”秦川睁眼看他,“你不好奇吗?”
易水很好奇,但他不问,等着秦川自己说。
秦川被他好胜心逗笑,自顾接下去:“认识丁姨是在她出狱时候。”
“心情很好?”秦川问。
易水不想在这种时候和他吵架,点点头说:“还是别在这儿。”
他偏头指指身后两个长辈,“丁姨在教训吴大叔,想插手也被赶走。”
秦川然点头微笑:“那去阳台看看花怎样?”
易水不置可否,却插着裤兜率先朝阳台去。
从秦川家离开后,易水直住在酒吧小隔间里,这里工资低,但管吃管住,时间自由,而且可以不要他身份证,他住在这里也没觉得有什不好。
现在要离开,走时候行李依旧少得可怜,连琴箱都比它们占地方要大点。
易水又搬回来,最开心人莫过于丁姨。
她指挥着老吴上上下下怎安置易水行李,又嫌他粗手粗脚不会安排把人赶到旁。
“你说嘛,怎放嘛?”吴师傅好脾气,被来回指挥嫌弃也只是笑呵呵。
“……出……狱?”易水以为自己听错。
“十方这种体量集团,每年都有大量公益项目在做。四年前,十方帮扶结对女子监狱有批刑满释放罪犯,按照与z.府约定,十方会提供工作机会给她们。”秦川慢慢说道,“那时刚升职,董事长看重,叫去露个脸,自然就去。”
注意到丁姨是个巧合,她戳在那里,很局促,身上衣服大概是谁捐来,洗得干净发旧,她拽着衣裳,但是脸上堆着笑,看起来和蔼可亲,完全不会把她和罪犯这两个字联想在起。因为她笑,秦川多看她几眼,问身边工作人员几句,对这个“女罪犯”不像个罪犯这事缘由说不出话来。
“她也有过个孩子,被她家,bao近十年丈夫失手掐死。”
“什?”易水以为自己听错。
关上阳台门隔绝家里吵闹声,下子像到另外个世界。
易水拿起水壶浇浇水:“你不嫌他们吵?”
秦川坐在侧长椅上笑:“在你眼里是这样不近人情吗?”
易水没说话,但答案很显然,他在肯定。
秦川闭着眼,感受从玻璃窗里射进来阳光,听着易水窸窸窣窣浇水声,也生出莫名很平和心情。
丁姨嫌他碍事,把人推到旁边去:“你做点事情做不利索,还是来。”
易水过来听见这俩人说话,走过去劝道:“丁姨,自己收拾就行。”
“哪里用得到你?你们年轻人哪里会收拾?这种粗活儿用不到你帮。”丁姨把他也赶走,“你还是去衣柜里再看看少什?好赶紧添置,眼看再有两个多月都要过年嘞,多添几件衣服也好。”
易水被迫离开,听着身后丁姨还在操着口带着乡音话数落吴师傅,不知怎就很想笑。
正被迎面出来秦川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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