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承认,易水说得对。
从第次开始,到今天,从来都是他单方面……,没有考虑过易水。
可秦川从开始就没把易水当做个可以互相满足床伴,他承认,他自私薄情,只是为满足自己。
易水说出这样话,秦川理亏,但也不觉得自己有必须在这种事情上还回去必要。
想到易水想做什,秦川心里膈应,难以突破心里那道防线,说不上讨厌,只是不情愿。他忽然意识到,自己那闪而过恐惧,是为什。
拨开易水乱头发,秦川微笑,他喜欢居高临下看着这张脸,这让他觉得重新掌握回切。
他冷静且温柔:“你不会,应该让老师身体力行地来教你。”
易水回头吻他落在自己脸上手掌,随即咧开嘴笑:“可毕竟不是个好学生。”
他勾住秦川腿,再用力,两个人在床上较劲…………好在床实在宽阔,经得住两个长手长脚人在上面折腾。
“你忘,秦川。”易水呼哧喘气,“替你穿上红裙子报酬,还没给。”
秦川听见,却没能回应他,他还在回味。
嘴唇轻轻柔柔又带着不可抗拒强硬,落在秦川仰着头,bao露无遗颈侧,滚动喉结也平静不下来。
“不会。”易水手从前面移到腰侧,吻上秦川耳廓,垂眼看着他红得将要滴血耳尖:“你教教。”
无论在任何时候听到易水这句话,都该笑出来,他像是在服软,在请教,但当秦川意识到,他想要做什时候,把抓住他手。
“不行。”他说。
来教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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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打开什不得开关,易水刻也没再耽搁,从秦川额头开始,嘴唇,下巴……在喉结停顿片刻后,易水无师自通,像自己想要做那样,……。
……可秦川根本没有打算抵抗,也根本不会抵抗,他陷入易水给他切,沉浸其中,想要更多。
易水在取悦他,他没有理由拒绝。
易水从不按照常理出牌,他不是秦川能够随意掌握人,即使他在秦川看来,就像个在大人面前伪装成熟小孩子。
他还想再说什
秦川被他用胳膊钳制住:“可没打算用自己来还。”
“用什还,债主说算。”
这句话尾音还未落地,易水再次扼住秦川脖子,手和腿起用力,干脆把秦川翻个身,让他背面朝上。
“易……”
“嘘!”易水反剪住他两只胳膊拽在身后,压上去凑近他耳边制止他后面话,“你总不能自己……,不管别人。”
在段关系里,秦川从来都是施与角色,包括在这样时刻。
他知道易水想做什,但不想他做。
在喘匀呼吸后,秦川翻身把毫无防备易水反压在床上。
易水愣下,天旋地转地懵瞬间。
把手撑在易水身侧,秦川缓慢而悠长地呼吸。这样个年轻漂亮男人,谁都会喜欢,秦川又眯眼盯着那张脸想,可漂亮,从来不是秦川第选择。
他喜欢,……,
易水太懂,他同为男人知道怎才能让他快乐,更何况他早已经在秦川身上做到过,他知道,怎让秦川快乐。
秦川为这不可控失重感着迷,……
“秦川。”
在这样时候,易水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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