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迷迷糊糊想,人体力会因为做事情不同而曲线变化吗?
如果现在他是在监察项目而不是和易水胡闹,还会累成这样吗?
或许会吧……毕竟都快三十人,他整天要动脑子地方太多,已经把所有精力都耗尽,哪还有余力陪头精力旺盛小野狼肆无忌惮地折腾。
又或许,和这个无关,只是时间太长,这久违性|事返场实在迅猛,尤其对象是个精力充沛到吓人男人,即使再年轻七八岁,大概也很难招架住……
他就这样听着白噪音似吹风声毫无章法乱糟糟地想,很快眼皮打架,脑子里那根弦断得突然,下子就失去意识。
不知道为什,从今晚……哦不,昨晚开始,易水格外喜欢这里,喜欢看秦川被亲到耳尖时因为痒而下意识地躲。
他此刻根本不知道秦川在想什,如果知道,会钻进他脑子里,把人拎出来再睡服遍。
“你知道们在做什。”易水说。
秦川没力气回头看他,只是有气无力得沙哑:“如果不知道,你这算什?”
易水没再因为秦川说些让人不高兴话不高兴,反而把下巴抵在秦川头上,环住他尾音都带着笑意。
在这晚,秦川对于个二十出头年轻男人体力有最深刻体验,甚至远远超过他自己二十岁时候。
他在易水这个年纪,也从没有这样强势在他人身上汲取快感经历,遍又遍,即使没有真正进入,但仿佛没有尽头硬让人汗毛倒竖。
“你没有醉。”
两个人连拖带拽地进浴室洗澡时,易水站在淋浴下,贴在秦川耳边说出这句话。
秦川身上到处都是酒味,但嘴里,丁点儿也尝不到。
易水还在轻轻拨弄他头发,手上重,连忙下意识撑住。他歪头看,秦川睡着。
易水嘴角勾起来,第个念头不是曾经很在意那件“如果他和秦川做什秦川怎可能这样轻松”,而是,由于激素影响,看眼前秦川无与伦比可爱。
把风声调小,在手伸进发根没有水汽时,费点力气把人打横抱起来。
秦川睁眼,看见易水,知道自己被他抱着,姿势别扭,却只是无意识皱皱眉,已没有多余思考余地。
“没事。”易水以为自己惊
“这样很好。”
到最后秦川也不知道什很好,也没有精力去思考什很好,这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这样体力劳动对于秦川来说已经算是超过,即使他曾在念书时拿过泰拳比赛亚军,但长久办公室工作及年纪增长,都在消耗他肌肉活力和耐力。
显然,易水意犹未尽已经是秦川接近极限红线。
在洗完澡后,秦川已经耗尽体力,只是坐在脚凳上等易水给他吹干头发都睁不开眼。
“说,只喝点。”秦川没他那好体力,已经折腾得两脚发软,说出来话都有气无力。
这是整整晚,从深夜,到凌晨,若现在经过客厅已经能看到从阳台上透出蒙蒙亮光。
秦川累得要死,继而对易水“年轻”有些难以言喻羡慕。
这样体力,如果能存在在自己身上,可以创造更大价值,而不是拽着另个男人在床上颠来倒去,几乎要把他摇散架。
“所以……”易水轻吻他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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