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瞄他眼就想他不会理解这话意思,也并没期望他能理解,只是自顾说道:“也并不老,也还是个标准意义上年轻人。但和你之间年轻跨越八年,这八年时光,永远不会交汇,足以称作最遥远距离。”
“那又怎样?”易水从藤椅上坐起来,撑在秦川躺椅扶手上,扬眉说道:“不论你八年还是八
易水挑眉:“什意思?”
秦川问:“当人在某方面必须受制于人时,有多大可能是因为他不会?”
易水啧声:“不会就说不会,还话里有话?”
“要坦白承认自己弱点可并没有那轻松啊,小鬼。”秦川也学他啧声。
“少瞎喊,谁是小鬼?”易水先是呲牙,实际上也并没有真不爽,随即嘁声:“这算什弱点?有什不好承认?”
他指着自己。
秦川笑都深几分:“那算说错,你带去也不错。”
“不去。”
哪知道易水拒绝得干脆。
秦川奇怪:“你不想去?”
秦川以为气氛会就此僵持住,也做好易水或许会炸毛准备,但易水总能次又次突破他想象。
“你有多在意这些事?”易水问。
秦川没想到他会这样反问,但还是委婉回他:“如果你愿意说话,会很愿意听。”
“你这个人。”易水收回目光,改看没有星星天,“分明是自己想知道,也要绕两个圈变成别人想说。”
秦川微笑,承认自己身上存在这样圆滑面,不过对他而言,是个优点,并不会为易水讨不讨厌而改变。
“本来是这样。”秦川脸上挂回笑,偏头看他,“但在你面前承认,可并不简单呀,小朋友。”
易水瞪他:“你今年多大?”
“马上二十九岁。”秦川知道他想说什,越是知道,越是想笑,“刚好大你八岁。”
“八岁而已,你倒像是大十八岁似。”易水无语。
秦川笑:“从二十岁到二十九岁这八年,说是十八年距离也并不过分。这已经是人这生中足以改变轨迹最重要八年。”
易水白他眼,嘁声,拉着长音说:“咱们秦老板不是大病初愈吗?就你这怕冷小身板儿,现在带你出去看烟花,是打算再带你去次医院吧?”
话里话外都被小看,但秦川并不生气,也不在意,易水这些奇形怪状口不对心在秦川面前已经能被完整翻译。
“这也算是跨年夜,总不好就叫你陪这‘病秧子’白白浪费。”秦川顺着他话音调侃自己,“更何况,你不同意,确实没办法自己去。”
这下换易水乐,他歪头看秦川,问个他好奇问题:“如果你离不开车,为什不自己开?”
秦川失笑:“这是个好问题。”
“果然是新年。”易水说,他伸手给秦川指明方向:“烟花。”
秦川顺着他手看,烟花正炸开在天际。
“现在那里定很热闹。大家聚在起,都傻吧唧地仰着头看天,冻得脚疼也收不回脸上笑。”易水说着说着自己笑,“确实也挺好笑。”
“嗯,听起来像是你会喜欢地方。”秦川对他笑,“带你去看看?”
易水瞥他眼,哼笑声:“你带?这里只有两个人。会开车,在这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