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易水回绝得很快,意识到之后他看秦川眼,微微瞪瞪眼:“这个晚上,你能知道已经够多。”
秦川坚持:“这是个跨年夜,足有年跨度,可以容许们两个都说说自己故事。”
“啧,少和玩儿你这些矫情文字游戏。”易水去牵他手,“才刚痊
他停下来,眯着眼看易水,脑海里又浮现易水刚才样子,才重又斟酌出句话:“展示乐器灵魂。”
易水唇角微微翘起来:“你呀,大概是没听过古典吉他原因。”
很奇怪,易水并没有为此得意,和他以往喜欢嘚瑟样子不同。
他把手从兜里掏出来,拨开秦川有点乱额发,低声说:“这把琴,本来就是有灵魂,不是带给它。”
“为什会选这首来弹?”秦川对这个也很好奇。
这个干净纯粹吻结束在易水笑里。
两个人分开,鼻尖还贴着鼻尖,秦川另只手轻轻捧着易水脸,听见他笑也跟着笑。
那点旖旎气氛消失无踪,秦川笑着退回玻璃窗前,不能再和易水四目相对,只要接触到视线,他们俩就忍不住地笑。
“差不多得。”易水把琴收回去,手插在裤兜里溜达过去,看着秦川嘴唇笑:“刚才吻,算是小费吗?”
“这说法过分庸俗。”秦川不同意,“只是个听众情不自禁。”
手离开琴弦,直接拨到人心上,让秦川跟着颤抖。
这曲子太短,在易水停下来那刻,秦川脚忍不住往前走两步。
易水握住琴颈,结束这次为个人独奏演出。
他看着自己握在琴上手,忍不住张开看它,下秒,它被人轻轻握住。
易水回神,抬头看他,眼睛眨眨,还没睁开,在唇上落下个来自秦川吻。
易水手在秦川额前顿下,才又落下来,耸耸肩:“没什,因为这支最熟。才艺展示时候,不就应该把最拿手那个拿出来吗?”
秦川赞叹:“这是支美丽且哀伤曲子。”
“确实如此。”易水笑下,“所以还满意吗?你新年礼物。”
秦川却点也不想转移话题,而且十分想知道关于这件事内情。
“这不像是个业余乐手会有水准,小易,你是音乐学院学生?”
“你情不自禁,喜欢。”易水笑,“不过,咱们秦老板最喜欢和钱打交道,还能觉得交易庸俗,啧啧。”
秦川也笑:“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什?没想到个吊儿郎当小鬼还有这手儿?”
秦川被他问题问住,想想,事实好像确实如此,又不全是如此。
“没想到,你琴,弹得这样好。”秦川叹道,“你知道,学过些不足道乐器,但那都只是作为向别人展示门技术,可你不同,就像是……”
这好像是秦川第次主动亲吻,让易水猝不及防怔住,握紧琴颈,和秦川手。
在这个格外绵长轻柔吻里,秦川好像还能听见那古老悠长曲子,像是谁在耳边低诉。
秦川不知道,可就是在这刻,他想做、他能做事,只剩下这件,那颗精明聪慧脑子里游走每条神经线每个神经元产出、传导都是这个。
吻他。
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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