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情况就是这样，
能怎
说？说他是个什证件都没有
三无人员？照你秦老板小心眼儿，能同意他去吗？”姚池越说声音越小，自认理亏，往后面缩
缩。
“他是什人？”
秦川今天来并不是要和他秋后算账，只是有些关于易水问题，必须要问
问。
“先声明啊，确实和他不熟，而且接下来说话都是真，个字儿都没骗你。”姚池举着手指头发誓，又追句，“还有，没说不是藏着掖着，是真不知
当时秦川认定姚池不清楚易水事，也没有必须要解清楚念头，所以确定没有浪费时间和姚池见面必要。
“所以今天当面问你。”秦川说，也不绕圈子，“易水没身份证事你知不知道？”
姚池吸溜口茶，呲牙咧嘴地嫌弃，把茶杯随手扔回桌子上：“下次能别来这不食人间烟火地儿吗？咱就不能晚上抽个空去吃口饭？你也太小气。”
秦川耐着性子：“晚上有事，只有这个时间有和你闲聊空，所以你说点有用。”
姚池想气他，又怕惹恼这个表面笑眯眯内里脏兮兮家伙，切声还是胡乱点点头：“知道啊，这个事让他去给你当司机时候不就告诉过你。”
【秦川：下午四点，有事找你。】
那天下午，秦川约姚池出来见面。
“什事在电话里说不清楚还必须得见面？”姚池把外套甩在旁边，挥挥手叫服务员先下去。
秦川递杯茶给他：“见面你才不敢撒谎。”
“嘿，什人呐？”姚池恨不能翻个白眼，翘脚叉手靠在椅背上，不高兴，“小爷当着你面儿怎就不敢撒谎？再说，什叫不敢？那是对朋友尊重，尊重你懂吗？”
绝，喝口汤嘟囔着：“不然买辆自行车得。”
这算是个折中办法，秦川考虑之后没再纠结，当天下午，易水就收到辆越野自行车，和副手套。
“手套戴好。”秦川叮嘱。
易水在手上拍两下手套，笑道：“怎？怕冻着这双爱手？”
秦川不会和他争辩，点头说：“是。”
“姚池，你确定要和玩儿文字游戏？”秦川抬眼看他。
姚池下意识僵下，被秦川背地里伤害回忆蹭蹭往大脑里涌，吞下口水喊：“什……意思！川儿，咱先说好，好好说话，不许动脑子！”
秦川直接问：“你跟介绍易水时怎说？”
【这人只想赚个外快，不想签合同】
【证件可以出示，但不上交复印件】
秦川并不和他周旋：“那你尊重下，回答几个问题。”
姚池拿起杯子大发慈悲掀下眼皮：“听着吶。”
那意思，你说。
秦川直接问：“对于易水，你解多少？”
“易水？”姚池茶还没进嘴，古怪看他眼：“如果没失忆话，你好像问过类似问题。在电话里，还欠顿饭。”
易水嘁声，甩着手套走。
在第天上班时候，易水不知道，有辆车远远坠在他身后，缓慢行驶，直到确认他进确实是姚池发来那片别墅区里。
“秦先生，还往前开吗？”老吴问。
“不用，去公司。”
在车上，秦川掏出手机，难得主动联系姚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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