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秦川
脸颊开始，直至胸口，易水留下
连串轻柔吻。
“
学
。”易水声音低哑，喷出来热气打在秦川身上，叫人胸口急促起伏，“怎
做，学会。”
秦川绷直身体，抓在易水身上手都用力气。
这动作逗笑易水，他把吻落在秦川鼻尖上，撩开他额发去摸他眼睛，看他眼皮颤抖。
“你不想，就不会。”他说，“行吗？”
他梗着喉咙艰涩吞咽，手僵硬着颤抖，又费力抬起来，悬在半空不知道多久，总算落在易水背上。
他试图把这叫人无法抵抗气氛散开，带着颤抖笑意：“怎乖巧像只兔子？”
“小时候妈好像看做什都喜欢，总是夸听话，叫小乖。”易水睁开眼，起身捧住秦川脸，吮舔他上唇，分开时微微喘着气。
他垂眼落在秦川湿透唇上：“本来如此，但在妈妈之外只给你看。”
“……小乖？”秦川失语。
“但好像没那在意。”易水低声说，顿会儿又继续：“秦川，有点奇怪。”
秦川还是没忍住问：“什？”
易水又偏头看他，伸手臂环住秦川，找个舒服姿势叫人贴在自己身上，再轻吻在他额头上。
“你不真诚，没那讨厌，只要看着你就挺高兴。”
“很奇怪，每个人都会这样吗？”
受地步。
他开始担心，易水对他坦诚需要自己付出同样代价。
而这样坦诚，秦川做不到。
他做不到而易水可以，即是对易水不公平。若是如此，秦川宁肯他什都不说。
“你不是直想知道吗？”易水察觉到他沉默，手更攥紧些，“关于。”
秦川彻底说不话来，他不知道易水怎，那个叫人牙痒只会闯祸小混蛋去哪儿？不顾他人只管自己痛快与否惯会咬人小狼去哪儿？
他乖得叫人
“嗯。”易水又克制不住地俯身啄吻，“再叫。”
秦川梗住：“……小易。”
易水摇头，掀开被子，完全压在秦川身上，把他环进自己包围圈里，反复啄吻叫人喜欢嘴唇，抽出空来声音低哑：“喜欢听你叫。”
他分明只是在亲吻，别什都没做，可秦川被他亲得失去理智，只能顺从。
“小……小乖……”
他边说着，额头抵在秦川额头上轻轻蹭蹭，叹息样。
“说不出来，但从来没这样过……”
他闭着眼睛停顿下，紧紧贴在秦川身上：“可是挺好，有点喜欢这样。”
秦川五脏六腑都和着虚无心跳起躁动起来，在那副铁石心肠胸膛里擂鼓碰撞，叮咣作响，他下子连眼都花，脑子里混沌片，神经线在脑袋里拧成麻花。
在这瞬间，秦川只唾弃自己灵魂肮脏，却看见干净纯粹易水。
秦川在昏暗环境中瞳仁缩紧瞬，手不受控制地松开。
易水偏头看他，沉默数秒，也松开自己手，室内安静到能听见机器运转细微电流声。
就在这样沉默中，易水盯着天花板说：“始终是搞不懂你。”
“秦川。”他叫。
秦川却在这时候连应声都不能，不止易水搞不懂秦川，他也看不懂易水，不知道应下之后需要面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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