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停不下来地命令他:“再叫。”
秦川就只能颠三倒四地叫出来。
他打定主意要易水快乐,但全然没想过,连他自己都被推进几乎叫人死亡情*海洋。
这夜如此漫长,可秦川顾及不,易水无所顾忌。
只有两只属于两个人手但凡碰到就如同被施咒语样十指紧扣在起。
“你现在可以会。”
秦川紧紧回握易水手,十根手指头纠缠在起,他微微挺起身子,后背贴在易水身上,偏头嘴唇贴在易水耳垂上,低声叫他:“小乖……呃……”
屋里灯昏暗,可照得清楚是谁和谁抵在处,情难自已地叫出无法忍住声音。
“秦川……”
秦川从没想过会有这样天,他也从没想过这个人能零距离走进他生命里。
用秦川喜欢手从上到下摸个痛快,再回到秦川光洁胸膛上,点点寸寸挪到他脖子上。
秦川像尾即将枯竭而死鱼,喉咙里发出无意义气声,喉结在那只手上频繁滚动,不断擦过他手心,叫他更加渴望,于是发出来声音越发短而急促。
他克制再克制,还是忍不住抱住易水抓住自己手,带领着他起施力,狠狠掐在上面,扼住他下颌,像他从前期待样,严丝合缝,没有点缝隙,让易水手和他皮肤紧密贴合,直至有些微窒息。
在秦川喘不过气来瞬间,易水凑近过去,点点松开手,改为用嘴点点探入其中,与他纠缠。
这是秦川不熟悉体验,但他莫名,奇怪,是如此想要他。
睡裤。
“谁叫你刹车?”
这句话仿佛拥有让时间暂停魔力,易水像是连呼吸都起停,在逐字分析秦川是什意思。
“不是学会吗?”
“学什?”
这夜还如此漫
他眼角泪控制不住地冒出来,又在颠倒中甩出去,滴在皮肤上水声不知道是汗还是泪。
“秦川!”
他知道易水叫他名字并不是要他回应,易水在从他身上找归属感,秦川明白。
他只能在汹涌起伏中从喉咙里挤出碎裂声音,用易水想听回应他。
“小乖。”他叫。
想要他无论怎样也好,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所以即使曾经以为绝不会接受事,秦川打算接受,曾以为绝不会允许别人做事,秦川默许他做。
直到最后时刻,易水贴在秦川身后,抵在他腿上,还是停下来。
他想确认:“可以吗?”
秦川不满他在这样时候还在做没有意义绅士,讨厌他停在这样叫人无措时刻,他浑身上下哪里都是凉,唯有那里,热得发烫,想要叫易水穿越切,拥有他,且属于他。
“给看看。”
字句飘进易水耳朵里就如平地惊雷,在他脑袋里个又个连环炸响,轰得他耳鸣。
他掌握打开易水开机密码,知道怎样撩拨他到无法坚持极限,秦川是故意,易水知道他是故意,因此更激动难能克制。
易水本就不是习惯顺从个性,不过是乖巧给特定人。当那个喜欢你乖巧人说,做你自己,无异于给他身上扎针肾上腺素,易水只觉得再不做点什,他会被身体里炸弹炸个粉碎。
他不再顺从秦川,改为全然顺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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