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尽力睁圆眼睛看清小崽子脸,听见他说话拽住他松垮
沙发再大也装不下两个米八几男人叠在上面胡乱折腾,在沙发被迫挪出地毯三十公分后,易水把人扛起来,火速转移,脚踢上卧室门。
“你别招。”易水把人放下,贴着他鼻尖警告,“可不是什时候都能刹车。”
抓住放在自己侧手,秦川和他十指扣住,已经忍不住摩挲揉捏他指根,易水于他已是近在咫尺,只要稍微扬起下巴就能够到他嘴巴。
秦川亲次,缩回来看他眼睛,易水眯着眼动不动,秦川就又抬下巴亲次,再缩回来,看他不止眼睛,连眉心也跟着缩成团。
该克制时候不克制,该行动时候不行动。
在易水快爆炸时候又想起曾经在这里胡闹过后某人高烧不良记录,硬生生忍住,脸不高兴地亲手用浴巾把人裹起来,强盗似把人带出浴室。
换上睡衣吹头发,直到两个人叠在沙发上半躺着,秦川都顺从得吓人。
易水终于忍不住把他脸掰过来,贴在他额头上皱眉:“你生病?”
秦川带着笑摇头,只是顺着这个角度又抬头,吻在易水下巴上。
“嘶——你再这样可不客气!”易水继续不高兴。
件关于李想私事而不是关于十方公事,那对秦川来说,就是无事发生。
对孔逍舟来说,要再重新和秦川建立些关系,最好突破口任谁看也是李想,他调查李想进而想要利诱李想,实在太正常不过。
这是极其普通平常且不高明手段,但却有效,只要目标所需足够迫切。
“没答应他。”李想说完又急促强调,“秦先生,你相信。”
秦川当然相信。如果思思事对李想来说迫切到需要依靠孔逍舟交易,那他有多大概率会选择不通过秦川找找门路,而是去冒着失业风险联合个外人。
这个人,可真是难以掌握。
就在第三次略显无奈嘴唇凑上去时候,十指相扣手下子被握紧,秦川心也下子被攥住,仰直脖子无法呼吸,被易水嘴狠狠堵住。
“说……”
两人湿乎乎地分开,易水舔亮伸舌就能够到嘴唇,撩开秦川额发盯着他颤动眼球。
“叫你别再胡乱招惹。”
秦川自然不会被他唬住,依旧黏在易水身上,甚至因为这个姿势合适,歪在他胸前更放肆躺着。
他越这样,易水反倒越谨慎。
他低头凑近秦川耳边,先咬口又低声说:“你这样,要当你是要默许。”
秦川仰着脖子,享受热气喷在耳边麻痒,叫人忍不住想缩起来,但秦川不,他偏要舒展自己,感受这样痒。
他没拒绝,易水就从他耳边直亲到喉结上,另只手蜿蜒向下,从睡裤缝里伸进去,给他想要快乐。
既然如此,孔逍舟名字就可以暂且放下,秦川不再对这事抱有兴趣。
反而是易水……
秦川看眼时间想:什时候下班?怎会这想他。
那天晚上易水都被秦川搞懵,他不知道秦川怎回事,出去上天班像是被人魂穿,向冷静自持人,整晚贴在易水身上不肯离开。
他牵住易水手主动走进浴室,和他黏在起次又次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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