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讨厌。
易水搓搓他脸又把手放回原位,老老实实待会儿。
秦川却在这段时间里在脑袋里把易水位置换成在他社交生涯里所认识每个人,越想越冷淡,眉头越皱越深,嘴唇也跟着起抿起来。
他习惯好像不是身体上接触,习惯只是眼前这个人,无论他对自己做什,似乎都不是不能忍受。
可但凡换个人,秦川都被深觉被冒犯,超出他能忍受尺度,烦得难以舒展面孔。
秦川哑口无言,只能选择闭嘴。
等到两个人折腾番,秦川戳戳缩在自己脖子旁边脑壳。
“明天和起去吗?”
易水趴在人胸上懒洋洋地说:“十方年会,为什要去?”
其实秦川也并不想让易水去,虽然董事长那时候说,叫他起,但秦川并没打算带易水过去,毕竟易水现在和他是这样关系,和十方也没有任何关系,没有道理叫他去。
“好,好。”
她答应着上车,又打开车窗冲他挥挥手:“乖娃儿,你们俩好好过年。”
车开走后易水回家去,想他和秦川没有很喜欢吵架吧?怎丁姨看起来那不放心样子?说每句话都要带上“好好”三个字,他们两个有那不好吗?
这想着进门就看见戳在门前等他回来秦川,易水上去就抓住他后脖颈,强迫带着他路跌跌撞撞摔在沙发上,撞得秦川喘不上气来腰疼。
“嘶——”
麻烦,家里不要担心没人来收拾,开开心心过好年。
“等回来给你做好吃,教你做荔枝肉,丁姨老家有种点心丸子秦先生很喜欢,到时候你也起尝尝,还有……”
她唠叨起来没完,易水就边听边点头。
易水皮肤白,总是在冷空气里冻上不久就连鼻头都冻得红红,看起来格外招人喜欢。
“乖崽,要和秦先生好好,过高高兴兴春节。”丁姨就笑着,轻轻拍他脸蛋。
“那你在家等。”秦川说完又顿下,“还是你想出去散散心?”
“啧,你好烦。”易水嘟嘟囔囔,又从人身上半爬起来歪着脖子亲嘴,亲完伸着两根手指头把秦川嘴捏住:“你爱去哪儿去哪儿,就在家等你,别再磨磨唧唧,听见没?”
即使他们两个已经把所有身体上互相碰触事都做遍,可秦川到现在也没习惯这个人出其不意动作行为。
就好像现在,他捏住秦川嘴,是秦川有记忆以来人生第次体验。
很奇怪。
等到易水松嘴,秦川痛苦叫声,又气又笑。
“你是狗吗?”
易水瞪他:“你再说。”
秦川收不回嘴角笑意,拽住易水头发学他平时样啧声:“喜欢跟小狗样啃人,怎说不得?”
“行啊,没所谓。”易水被他拽着就顺势趴在他身上,肆意亲来亲去,“你乐意和狗睡觉,也随你。”
易水微弯着腰方便她摸到自己,听见就笑着点头:“好。”
丁姨就又说:“不要吵架,要好好,丁姨回来可不要看见家里空荡荡。”
“不会吵架。”易水保证,又冲丁姨眨眨眼,“让着他。”
“诶唷,呵呵。”丁姨被逗得笑弯眼,怎看他怎喜欢,“好,你让着他。”
“快走吧丁姨,再晚都赶不上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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