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欲言又止,最后捏着手机正要出去,又听见秦川说话。
“易水。”他叫他。
“嗯?”易水又回身应他。
秦川慢慢站起来,看他会儿揉两把易水头发:“就说,得剪剪。”
易水抓住他手,僵持数秒,闭闭眼叹道:“秦川,所以直到现在你也学不会直
他从易水腿上起来递过去:“你手机响。”
易水反应却出乎意料大,在电影爆炸声中把夺过手机,看见秦川眼睛才发觉自己似乎太慌张。
他握住手机笑下:“你先看,不知道是谁,屋里太乱,出去接下。”
这理由站不住脚,这里不是电影院,只需要暂停就可以。
秦川却笑着点点头说:“好。”
但从环绕音箱里传出来悲伤悠扬配乐让他眸光闪动,又忍不住提起:“那支曲子,再弹给听,可以吗?”
易水把眼神从荧幕上转到秦川脸上,幽幽看他会儿说:“这个礼物你不是已经要过?”
“所以这不算第二个新年礼物。”秦川笑,“就把它当做第次,再弹给听听,好吗?”
易水想拒绝,看着秦川眼睛又实在难以冷酷说出“不行”两个字。
他气恼掐住秦川脸蛋,低头用点力气撞在秦川额头上,恶狠狠警告:“下次不准再许和琴有关愿望。”
转眼已是除夕,过今天,就是真正新年。
头天晚上两个人折腾夜,不出门是不必商量心照不宣,毕竟有位经不起这种折腾,和二十出头比不。
秦川对电影是兴趣缺缺,影音室是房子自带,自易水住进来才提高它使用频率。
易水仰在宽阔沙发上盯着影音室墙,跟着电影情节紧张,秦川被他扯着拽进来陪着,再被他揽在怀里安静躺着,接受他有搭无搭肌肉按摩。
他哪里会按摩,但秦川只要想到在自己身上揉捏划过手是属于易水,确实已经好大半。
他看着易水出去背影,电影里炸弹被连环引爆,个接个炸起来,把战场轰个粉碎,环绕声中把秦川包围在里面,叫人心静不下来。
易水回来找不到人,在阳台看见他:“有点事,出去趟。”
“要陪你吗?”秦川蹲在又开茬粉红叶子花前,盯着花叶笑笑。
易水摇头,等会儿又说:“很快回来,厨房那些乱七八糟东西你不要动,等回家再说。”
“行。”秦川答应,“等你。”
擅长谈判人知道,没有落实下次,就是没有效力白纸,秦川并不在乎他警告。
“那这次呢?”秦川吃痛闭闭眼,又有恃无恐地笑,“可以吗?”
易水忿忿哼声:“看你电影。”
但秦川知道,他在说可以。
电影正在最精彩时候,秦川从易水兜里掏出来震动手机,他无意扫眼,是串没有备注名字号码。
年夜饭菜单丁姨早拉好,从备菜到做饭流程都给安排得明明白白,易水只等时间差不多就去准备。
在电影进入煽情环节时候易水摸上秦川手问:“还有新年愿望吗?”
新年愿望?
原来年可以许两次新年愿望。
秦川有点乐,他刚想说没什愿望,无论他想要什,都不必寄希望于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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