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又次逃避,且自顾认为这已算是最不糟糕结果,不是他要离开易水,是顺势而为。
他终究还是做这段感情里胆小鬼,擅自缩回想要去找易水手,说服自己这是这道难题最优解。
在去往与易水父亲约定地点路上,秦川盯着窗外飞驰街景,不知道会面对个怎样父亲。
他定是知道些什才会来找秦川,那他想说话,大概也不会是什好听。
但秦川并不在意。
冷酷装样子,却带着谁也无法比拟热烈,扑进秦川星系里,不顾切要照亮他,燃烧他,要秦川和自己共赴这场盛大喜欢。
他越烫,秦川越怕。
秦川明白他给不起,越是如此,则越愧疚。但愧疚心在段感情里就像慢性毒药,总有发作天,累积越多,则越可怕。
作为旁观者李想直以为自己看很明白,秦川对易水喜欢分明有回应,对心仪项目有势在必得气势才是秦川常态,可在这件事里,秦川退再退,即使他面色如常,但在李想看来称得上丢盔卸甲般狼狈,丝毫不从容。
或许,这正是对未知事物胆怯。
他答应见面原因只有最要紧那个,即使再怎嘴硬也骗不过自己心那个——他醒吗?还好吗?
李想透过后视镜再看格外沉默秦川,心里七上八下着很想劝劝他,想无论说点什也好,叫他再冷静点,起码想想现在这个局面叫易水知道后果。
但他在试图张嘴却张不开瞬间又忽然想明白,还是保持沉默,由秦川决定去留。
这不是别人能劝回来决定,是秦川必须为此付出代价才能醒悟病症。
他得自己承受。
即使秦川再劝导自己“全心喜欢易水”这件事不会像自己想象那糟糕,事实也确实如此,但这也让这段感情不能出现任何点波折,只要风吹草动,秦川则杯弓蛇影,焦虑不安。
在金融数字里浮沉高手懂得及时止损,场远超于预期收益豪赌也必须在付出更大代价之前收手。
秦川懂得如何善后,他擅长判断形势壮士断腕,却视同律把这样狠心也用在自己身上。
所以他在易水出事时候慌张到无法控制自己大脑,所有想法都集中在祈求易水平安无事,只要他醒来,怎样都好。
又在得知易水被人带走后第二念头,从“易水去哪里”,变成“他被带走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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