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有点傻眼,他看易连山走前没有提起琴和行李事,以为他们达成某些和解。
现在看来,却不知道易连山都对秦川说些什才会让他这幅模样。
在送秦川回家路上,李想脑子里想出百种对方警告逼迫秦川离他儿子远点戏码,可无论是哪种,
秦川心颤着,终于忍不住拽住易连山衣服,眼睛充血眼底都红,他狠狠瞪着对方,无论如何也想拳打在他脸上,让他知道疼。
易连山被他吓着,又很快冷静下来笑道:“所以说,个年轻人不论如何优秀,别人如何夸赞他天才事迹,隐在血脉里冲动是硬伤。年轻人,很爱儿子,只是爱方式和别人不同,他受伤很遗憾,但他还好好活着,这就够,至于他不能弹琴痛苦,很抱歉,确实做不到感同身受。”
他拂开秦川手,客气告别:“多谢你拨冗见面,希望你把今天对愤怒留给易水。”
“毕竟在他能自由活动后,定会来找你,还请你替劝他读完书,毕竟这是他最后条可走路。”
“啊,清楚你有信心找到易水在哪个医院,但是还请不要白费力气,你见不到他。”
而你在易水身上投资出去每份钱,易水必须依靠你才走过来每天,都会成为颗意想不到炸弹,至于炸在你身上还是他身上,结果都是样显而易见。”
秦川挪不开步子,从易连山嘴里说出来每个字都砸在他脑袋上,让他神经线嗡鸣吵闹。
从开始他对易水喜欢就浮于表面,无比肤浅,以至于他们两个之间产生真正感情也是水到渠成没有任何真正意义上波折意外。
秦川想过很多,想最多是易水走进自己人生里之后会造成什样惊天震动,但唯独没想过,假设他们还有长久未来,却仍旧靠秦川财富裹挟前进,那这段不正常感情,又会偏向哪里?
这个问题太致命,但没人意识到,所以也从没人想过。
他微微点头:“那,打扰。先告辞。”
他来得突然,走得轻松。只剩秦川留在原地,像被抽出截骨头,难以直立。
李想拉开包厢茶房门,还没走进去心已经提到喉咙,几乎以为出事。
“秦先生!”
他担忧扶住秦川,想起刚才易水爸爸同自己和气告别气定神闲,和面前秦川判若两人。
易连山并没有在质问他,也没有以审视态度试图拆散他们,他只是在讲些容易被人忽视事实。
所以秦川沉默。
秦川沉默让易连山很高兴,他知道该和聪明人说什他们才会认同你话,并在确信这是事实后付诸行动。
“很抱歉这最后话说得过多,但为防你这种聪明能干人很快可以想出第二种解决方案,得告诉你另件你可能还没考虑事。”易连山慢条斯理穿上外套,“易水左臂至左手骨折远比你想对他影响更大。”
他整理袖口,笑笑:“对于你来说康复后并不成问题,毕竟们签字手在右边。可你以为个撞断胳膊人即使痊愈后有多大几率还能长时间做精细活动。没有刻苦练习后天条件,他想要靠他母亲留给他那丁点天赋站在更大地方演奏,还有可能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