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小子。”姚池听他还能开玩笑下子又高兴起来,刚才偷偷摸摸语气也上扬几分,说话也明显轻松,“那可不是,是因为人冯老板说,你们之间有误会,必须当面解释。诶?怎不知道你俩有啥误会?川儿,你不会是背着和人家有什秘密交易什吧?”
秦川也愣住,他和冯越从没见过面,当时因为害怕对易水解越深越难抽离选择逃避,秦川都没能见冯越面,哪里来误会?
他们约时间,秦川答应见面。
秦川坐在店里看眼时间,还没放下手,门被打开,他抬头,梗住,极其不礼貌地把眼睛黏在对方脸上。
他过往履历足够漂亮,所有人在听说他不过三十岁就有这样成就时都能赞叹声,但这样“漂亮”无论面对孙延昌还是易连山,都如蚍蜉撼树,显得无力苍白。
迷失在现有环境中夸赞是可怕,在舒适圈里止步不前是会消磨斗志,秦川在收到份份来自易水逐步康复检查报告时明白,他不能再把过去秦川摆出来给别人看,他要给所有人看,是未来秦川有多大价值。
只有这样,他才能主动选择,而不是被他人挑选。
耽溺于悲伤里是没有意义无能怯弱,无论是他还是易水,都得更加强大,只有如此才能摆脱他人束缚,得到真正自由。
接到姚池电话时候秦川有点奇怪,自从姚池知道易水被带走后也找过次秦川,被当时秦川失神状态吓着,之后就再也不敢提起易水,由此也更不敢再打电话给他,大概是怕自己口无遮拦,叫秦川难过。
从李想到姚池,现在连老吴和丁姨,都在避免提起易水这个人。
秦川不喜欢这样,不喜欢易水被大家刻意隐藏起来,但秦川也默然接受这样好意。
旁人提不提起并没有那要紧,他把易水琴放在卧室里,提醒自己,要想念他。
秦川早已重新回归工作,差不多算是住在公司里,早上去时零星几人,晚上回时几乎空无人。
无论怎疲惫,回家时拍拍琴箱,就总算能感受到易水真实存在。
“怎?”秦川问他。
“川儿,那个什……”姚池犹犹豫豫,最后还是叹口气小声说:“冯越想见你面,行吗?”
他直避免在秦川面前再提起易水,生怕秦川想起来就伤心,现在因为冯越请求,不得不硬着头皮提起来。
“真不想答应,但你也知道,啊,是吧……”姚池前言不搭后语,听得出来是真为难,“也跟冯越说,你是最好哥们儿,肯定得先顾及你,你可是心里南波万,别人都得往后稍稍。”
秦川勾起唇角:“所以呢?他给实在太多?”
切都还过得去,除夜里睡觉,总是惊醒,回头看看琴还在,复又睡去。
易连山真是个叫人琢磨不透人,是秦川生平从没遇见过古怪。
易水每做次检查,易连山都会把最新报告发送到他邮箱里,附注“勿惦”。
秦川盯着最新日期报告上医生批注状况良好不得不承认,比起易连山这种真正商人,他还差得远。
这就是他没有底气离开十方原因,他还没有足够强大,只是在商海浮沉中凭借聪明和努力越过些同行人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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