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声音再响起来
时候，带着颤抖笑意，易水问他：“怎
不说话？”
秦川想起身，
瞬间被易水死死压在肩上，不准他动。
“秦川。”易水声音抖得厉害，“
困
，咱们睡觉吧，行吗？”
“易水，你听说……”
易水突然大喊：“你别说！”
他仰在沙发上动动胳膊：“现在手还瘸着，你乖点，自己进来躺好。”
秦川沉默着，靠在他右臂上，朝他颈窝贴贴，掐住手心，颤抖着疼。
“想从病床上翻下来去找找你，但腿和胳膊都断，实在翻不下去。”易水边说自己乐，“等能动时候，被老头子喊人打镇定，又把绑好，医生说这乱动下去骨头容易长歪，以后真就成大问题，想着总不能真瘸以后还要你推着，还是听话为好。反正就折腾来折腾去，自己都迷迷糊糊不知道多长时间。”
“后来想明白，爸爸这个老头子最擅长搞这些没有人性伎俩，他都能把绑走，当然能让你看不见。手机也丢，你怎联系到啊？”易水歪头，帮秦川找好借口。
他脸贴在秦川头上，声音小到像是自言自语：“所以点也不生气秦川，这长时间，你次也没来找，点也没生气。”
他胳膊：“怎不坐下？”
“想给你个惊喜呗，左等右等你不回来。”易水拿过拐杖跟他走到沙发前坐下，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下，“很想你，觉得在门口离你最近。”
秦川身体里再度炸开个雷，搅得他五脏六腑跟着疼，身体里碎片咻咻游走，钻进脑子里，就连脑袋也跟着起嗡鸣着疼。
“小乖。”他叫，声音藏都藏不住哽咽，“你还好吗？”
易水懵，心被把攥住，每次跳动都被挤压着，酸胀难受，连呼吸都跟着起滞涩。
秦川被他声音吓着，下子怔住晃动着眼里泪珠。
“咱们就睡觉吧，好不好？嗯？”易水使劲睁着眼
“出院就跑出来，身份证也带上，反正他知道到哪里，也没必要再偷偷摸摸逃走。”
“他管不着，也不会再让他抓回去。”
“这次可不是黑户，算是光明正大站在你身边，你得做好心理准备，胳膊也断，腿也折，你要照顾个这大号病人，能不能行啊秦小川？”
“等好，接着去教琴，你喜欢听曲子，也都弹给你听，你爱听几遍都行，只要你想听，就随时都弹给你。”
他絮絮叨叨说着，秦川没回应他也不停，等到说不下去时候，空气都静默。
他受不秦川难受，也跟着起撇嘴，眼睛瞬间涌上来泪意，在眼底闪动着，骂他：“傻不傻啊？”
他右手扣住秦川后脖颈，拉进和他距离，把所有话都掺进吻里，遍又遍描摹他嘴唇形状，又忍不住摘掉他眼镜，再吻他泛红眼睛。
秦川像被谁用绳子绑在那里，动也不敢动，生怕动在哪里，碰在哪里，伤害到易水。
这个吻延续时间实在太长，直到两个人都呼吸困难着，他们额头贴在起喘着粗气挨着。
“为什次也没来找？”易水低声问他，察觉到秦川僵住身子又说：“很生气，在刚醒来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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