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想,他不听说没关系,从前他走过九十九步来重新填平,以后他每步都有探路前行。
他不必乖巧不必顺从,只要做他自己。
而秦川不会再放开手,永远都不会。
“啧。”
易水皱眉看着面前孔逍舟,脸不
“喜欢。”
秦川抓住易水手,拽着他语气急促:“你和你切,都喜欢,从来都……”
“可不喜欢。”易水拿下他手,给他个冷淡笑。
“喜欢这个词是有时效,在对时间没说出口喜欢就别再说。”易水收回眼神,收回笑,“过期喜欢就是后会无期。”
“别再招惹,们俩也样,过期。”
“比如说,”他似笑非笑,把手拿下来,“‘你千万别回头’什之类。”
他额角上疤痕让秦川不敢把眼神黏着在上面,他怕,心揪成团,又害怕这样眼神会伤害到易水。
现在,易水这样直白提起,秦川心被那道不长疤痕扎进去,带着倒刺样裹着心脏上碎肉出来,叫人难过。
秦川摇头,勉强笑,低声说:“没有回头。”
“小乖。”他叫道,“只是……”
因两个人高马大男人堵在门口出声提醒。
易水侧开身子,眼神还在秦川身上,脸色越来越难看。
“抱歉。”秦川温和笑着对路人点头致歉,自然拽住易水外套袖子往外走。
易水顺从跟他走到门外,低头笑声:“秦川。”
秦川看他,应声。
易水走,秦川看着他背影,直到连背影都看不见,掏出纸袋里另杯热美式,盯着褐色液体眼底酸涩。
在易水离开他之后时光里,气味成最好抚慰剂,比如从前秦川绝不会喜欢美式咖啡,冒着袅袅蒸汽都是酸苦味道,但能具象出他想念人。
不是,易水,不是这样。
过去发生切无法消失也不必忘却,从前没尝试过也会有无法自拔那天。
他喜欢或许姗姗来迟,可与易水之间永远不会过期。
“别再这样叫。”易水不耐烦打断他,张开左手竖在他面前,平静说道:“够秦川。”
“看看这只手,你心心念念这只手它断过,破损皮肉同样被缝合修复过。”易水接过被捏在秦川手里冰美式,“现在,它失去能吸引到你能力,也不会是那个你养在身边愿意乖乖听话傻子。”
他回身,拿着咖啡手悬在垃圾桶上,面无表情:“你不喜欢永远不会喜欢,送袖扣,喝咖啡,包括从前,都样。”
手掌松开,冰美式被丢进去,哐当声,砸碎颗心。
“别再凑过来。”易水转身离开。
“别再玩这些,不适合你。”易水慢慢挥落他牵着自己衣袖手,“这种事过这久,也该被淘汰。”
秦川抓抓从布料上被推拒下来手,再抬头时从纸袋里掏出那杯冰美式递过去。
“你喜欢。”
易水眼神落在咖啡杯上,很快不屑地笑声。
他懒洋洋把右手从裤兜里掏出来,食指和中指并在起抬手点在右额角疤痕上,漫不经心说道:“这里,这醒目疤在提醒你,有些事情发生过就是发生,有些人走就是走,有些话跟你说,就该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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