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话之后沉默太醒目。
易水歪头看他:“怎秦先生,离开之后你好像变成个多愁善感人,从前你冷静冷漠都去哪儿?”
“切。”秦川抓住易水外衫,慢慢把头靠过去,“易水。”
易水被他隐忍着声音捆缚,僵直着身子“嗯”声。
“从前不会。”秦川抓紧他衣服,贴在他身上颤抖,说话颠三倒四,毫无逻辑似,“从你身上学会。所以……”
生来带手,为带来想要,也夺走想要。”
秦川把手覆盖其上:“所以易水,你喜欢吗?弹琴,你喜欢弹琴吗?”
“这个问题你如果在四年前问,会毫不犹豫告诉你,没什喜欢不喜欢,弹也行,不弹也行,对来说,都没那要紧。”易水回头看他,把手抽出来卷起左臂袖子,露出条不短疤痕,“所以能理解你心情,人总是会在失去瞬间想明白。”
“啊,原来这个对来说还挺重要。”
“原来不能失去它啊。”
“所以?”易水接上。
“你很适合做这份工作。”秦川兀自点头肯定自己,“你拥有这样能力。”
他捞起易水手,借着月光看上面星点疤痕,被美得眨不动眼睛,它被拖近嘴唇,没有躲避。
秦川吻和着泪水贴在上面。
“就是你最有力证明学生。”
秦川眼球颤动,忍不住想去摸下那道疤,又无论如何落不下手。
“奇怪是也没有很绝望。”易水笑下,把袖子重新卷回去,“因为本来就是天才演奏家那没什天分儿子。”
秦川想说句什,说什也好,但连安慰话说出来都有点不合时宜。
“跟爸爸想不样,没有为此伤心崩溃,但意识到个没有天分人连靠勤能补拙机会都没有时候,反倒释怀。”易水仰靠在树上,笑着叹口气,“人生总有遗憾,但好在不是执着于过去悲痛那种人。”
“把古典吉他当做事业并不是只有站在剧场这条路,好消息是还可以教出更多古典吉他乐手,他们其中或许会有个像纪明蓝样,生来便被音符指引着将手指挥落在琴弦上,到时候妈妈琴,会交给那个孩子,由他来代替走完妈妈走过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