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扭过头与他目光撞个正著,们动作都有些激动,再也忍受不住,将手攀上他欲望中心,试著撑起身子,却被他侧身压住,股麻痹闪过腰际,他像审视件艺术品样审视身体,然後俯首认真地吻下来,像项虔诚仪式,沿著颈、肩、臂,随著脊椎路延伸至臀部深入敏感带,身上各处都留下他味道,快意蔓延至大腿内侧,勉强想移动却发现已无力抵御,陶醉地仰起头闭上眼睛享受著这股强盛失重与销魂,享受著郑耀扬切给予,心中默念:如果堕落,就起吧。
他又路吻上来,轻声呢喃:「陈硕,给……」
当左手中指突然抵入後方,由慢自快由浅至深地扩张时,激痛伴著令人生惧快感,像燎原火焰般直窜腹部,并以最快速度蔓延到四肢百骸,残存理性被击溃,被剥夺操控权,他似乎要发泄满腔压抑著情绪,多日来积蓄刹那间决堤,跟随著他进犯律动,自虐似地加剧体内浪潮,暗暗也诧异自己狂热。
他接收到讯息,过度刺激,双方迟迟得不到满足而浑身躁动,汗湿肉体布满相互激发碰撞时痕迹,迷离眼神、紧抿嘴唇、潮汗发丝、诱惑肢体配上晦涩背景、灼伤般高温……
这些日子记忆留下散落彷徨和麻醉,深深吸附於体内,此刻如同涌动潮水般迎面扑来,等冲上个峰顶,全身每寸皮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痛楚,那也许很久都无法磨灭毁尽印记在这刻将被激越欲火强行替代,全身心地体会对方眼神、动作、心跳、呼吸──
「那天是谁说让干?几遍都行?」他语气说不出得意。
脸上热,真是没想到他把这句听进耳朵里。
「你可别得寸进尺,嗯……」
由於他手轻巧潜入底裤,在脐下细腻地徘徊,话也暂时被打住。那抚弄蕴含著种迫切,在彼此极有技巧痴缠中某些不可名状蠢动被渐渐挑起。越来越沈重喘息在颈边激得人心悸,寻找对方口唇耳鬓厮磨,煽情呻吟烧毁理智,真想就这样与他连为体。他温柔挑情力道不轻不重地把持著最後分戏耍,只是把身体向贴过来摩擦,下腹已经开始胀痛得难耐,而身体内某处隐秘渴求伴著奇异紧张感扩散开来,随著时间分秒流逝,种越来越清晰燥热升起来,凝结在空气中,逗留在个浓得化不开激吻中……
发现他下体已经无法遏制住兴奋,危险地抵住
不管,什麽都不管──让他攻击,让占有他!
「耀扬!」他膝盖插入双腿间,恶意地与手动作做著最完美配合,这简真令按捺不住,惊呼脱口而出。
「想要你想得快发疯……」
压下所有震撼,试著深深吸气,抚摸身後那具火烫诱人躯体,那韧性肌肤在指间起浮跳跃,手直下划下划,掌控他已无法掌控勃然……下体进退失据带来更强烈直接体验,後方传来热度与饥渴让经不住狂乱地喘息著,们开始无意识地除掉身上遮蔽,脊背相贴四肢交缠,快感滚滚而至,昏暗灯光下蒸腾欲念、潮湿气息迅速弥漫开来。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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