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辞山有些无奈,他实在觉得没有什可以交谈,也不明白江盼和他朋友为什站在这里不离开。
纵使从前有段时间心生好感,也只是发乎情,止乎礼。
现在他们之间已经没有潜在婚
“越……辞山?”季慕推着他轮椅停下,他时没有认出这道略微耳熟声音是谁。
他只好冲那声音来源处笑笑,反手轻轻捏捏季慕搭在轮椅靠背上手,却意外地没有听到季慕低声提醒。
季慕沉默着没有出声。
那道最开始略微有些惊讶声音又响起来,伴随着几个人向他们这边走来脚步声,变得逐渐清晰起来:“辞山,真是你!还以为你不会来,你……身体怎样?”越辞山在心里叹口气,他想起来这声音主人是谁,“在慢慢恢复,多谢关心。”
他顿顿,“好久不见,江盼。”
那大概是他在认定正式伴侣前,能做出过最大胆出格、表白心意事情。
他们先去见王和王后,算是这场「家族」与「皇室」联姻完成最后仪式。
王态度略有端庄威严,简单问候越辞山和他父母身体状况。
倒是王后低声温和地叮嘱他几句说,虽然季慕并不是当初候选人中最出色位,但胜在季慕对他有心,越家既然也不是十分看重后代信息素浓度等级,往后还是要两人相互扶持。
越辞山礼数周全地答应着,心里却恍然有点隐隐明悟。
越辞山说到做到,果真只跟季慕在他家里待天。
第二天就前去参加皇室举办宴会。
临近傍晚时候,越辞山在酒店里换好西装,坐在轮椅上让季慕给他打领带。
西服是季慕选,他只问句颜色,季慕说是深灰,他就同意没再管。
季慕认认真真给他整理好领带,又给他带好胸针和袖扣,最后给他理理头发。
半年多没见面,他只知道罗州这次不会到帝都来,却忘本就住在这里江盼。
江盼轻轻“嗯”声,踌躇会儿,又开口笑道:“上次婚礼有事没能去成,还没恭喜你们新婚愉快。”
“谢谢。”
越辞山点点头。
空气里又变得沉默。
或许这就是最后是季慕跟他结婚原因。
大概是他父亲对皇室欺瞒说,季慕自己有意联姻,所以最后皇室才从贵族中选他。
也难怪季慕说不愿回家,不乐意见到把自己当作牺牲品父亲。
他想起在朝暮间那天晚上,提起要回家时,季慕下子低落下去闷闷情绪,突然有些隐隐烦躁起来。
他突然想,要是那个时候自己没有被救出来,直接干脆地死在里面,是不是就不用在他漫长不幸里,再搭进个季慕来?越辞山任由季慕带他往人声越来越少角落去躲清静,自厌弃念头又开始悄悄占据他大脑。
他在车上坐好轮椅,被推着下来,任由季慕将他推进宴会正式大厅。
侍者平稳脚步,有人轻声慢语交谈与低笑,玻璃酒杯相碰细微声响,舒缓大提琴和着流畅钢琴曲同奏,优雅而富有节奏交替舞步。
除他,切都跟他从前见过没什两样。
越辞山很淡地笑下。
在那……之前,他也能在用钢琴炫技同时弹奏首满怀情意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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