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
卑劣物种。
他很快从不能见光剧烈快感中冷静下来。
理智告诉他自己在不断纵容下已经开始失控,此时立刻签署离婚协议,远远送走季慕才应该符合他最初想法。
自己已经早早决定不拖累牺牲其他omega不是吗?像开始那样,让他们都离得远远。
季慕无意识地在他颈侧蹭。
黑暗和无知滋长本不该存在念头,天平倾斜,他短暂地放弃理智与道德束缚,任由本能支配着放纵举动。
可真是卑鄙,他想。
明明自己满身深陷泥泞爬不出来,还要立着牌坊拉别人下水。
他用左手发泄自己自梦中延续欲望,凶狠又懒得讨好,带着自,bao自弃烦躁与绝望。
他在梦里放纵自己现实里不敢做事。
怕你,他想。
不欺负你,那醒过来。
色调暧昧灯光和呜咽发情omega消失在他眼前,他再次睁开眼,仍旧片空茫茫冰冷黑暗。
温热身体蜷缩在他怀里呼吸平稳地熟睡,手掌触及下皮肤细腻又暧昧,与刚才梦境中身下难耐扭动omega别无二致。
梦里比他自己记性要好得多,曾经匆匆扫过眼准订婚对象名单上那张笑意明亮脸,在他无知觉情况下已经印在大脑某个角落,然后在这个深夜绮丽梦里被翻出来,安在他床上情欲中满身红潮omega身上。
季慕原来是长这个样子。
他在愈来愈强快感冲刷下断断续续地想。
也对,就应该是这幅样子。
漂亮又骄纵。
可理智也告诉他,太晚。
从那场皇室坚决要求联
omega还睡在他怀里。
他还在搂着他,右手搭在他裸露脊背上很轻地摩挲,如果季慕醒着,会知道这是他贯喜欢被哄着入睡力道。
只是他没醒,睡很沉,所以不会知道几个月前还义正言辞要与他分房而睡alpha,此刻正躺在他身边用另只手自渎,高潮时脑子里全是他脸,和射在他身上时样子。
越辞山在黑暗中平复自己射精后剧烈喘息。
alpha。
身下有细微凉意,他左手摸下去,他已经射过次,内裤被沾湿,而他仍然在感觉强烈地勃起。
越辞山茫然瞬间。
他在结婚当晚告诉自己omega这场婚姻名存实亡,并决绝地坚持分床而眠。
这才短短几月,他已经默许纵容omega融入自己生活,时不时睡在他身边,被他嬉笑怒骂牵动情绪,甚至在半夜醒来时,因为担心爬到另张床上去陪他,却又接着在梦里侵犯他,醒来后仍然对着他硬。
纵容他,到底是像自己以为那样负有愧疚和亏欠,还是不知何时起打着幌子卑劣地心怀鬼胎?他在自选择中拉扯,纠结着挣扎。
平日里,他就是用这样副讨人喜欢样子,冲他作闹耍性子。
空气里能嗅到信息素浓度越发强烈,季慕整个人缠在他身上,小声呻吟着,发出哭腔,任由他次次凶狠用力地把他顶进被子里。
平时那闹腾,这会梦里怎这乖啊。
越辞山无奈地叹息着亲吻他。
他拂开季慕汗湿额发,唇在那张泛起潮红绮丽面容上流连,舔去他满脸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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