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慕手摩挲上他手腕:“这手铐是链在墙里,本来想着要是太害怕,就用在身上,可既然你不乐意,那就只能把你锢在这听自己过发情期。”
“……季慕?”他难以置信。
发情期里强行让个alpha留在屋子里,即便他能克制住不释放信息素回应,omega依旧会受到影响而更加难受。
“季慕,听话,你别这样,帮解开……季慕!”他能感觉到季慕高热身体离开他,不理会他话,床褥被压得陷下去,和着发情omega起发出细微低吟。
他开始慌乱,翻来覆去地道歉,叫季慕名字,低声下气地哄他。
“好。”
季慕推开他手,踉踉跄跄地从床上下来推动他轮椅。
他以为自己要被赶出去,赶忙回头叮嘱:“请别人帮你把抑制剂送过来。”
他不知道季慕愿不愿意要,为时天非完全发情期,不使用抑制剂omega自己也能度过,只是会略微难捱些。
“不用。”
爱退却,难过不忍,他什想法也没有,什感觉也没有。
他才知道omega哭起来原来可以这伤心,而他正是这伤心源头,正因为不敢回应,所以不论怎样都减弱不他难过。
对不起,不要哭。
为什是呢。
为什是个卑劣又消沉残疾alpha呢。
回答他只有细碎呻吟哭意,和身体与被褥纠缠磨蹭声。
空气中信息素浓度忽高忽低,浓烈地让人头昏脑涨,越辞山死死咬住牙不泄露自己丁点儿信息素。
不能让发情期omega碰到,他会难受到发疯。
他听到季慕高潮时难耐叫声,在叫他名字,几乎瞬间就让他下身高涨勃起。
睁眼闭眼从来都是空茫茫黑暗,可现在这黑暗中却出现记忆中那个混乱暧昧梦中景,梦里和现实柑橘气味交叠重合,他在恍惚中看到那张高潮难耐脸,漂亮又骄纵,满是春意,嘴唇开合,梦里空白无声叫喊此时从梦外清晰传来,omega声声地喊他:“越辞山
季慕打断他接下来话,声音又低又冷,还带着些许没绷住委屈,他把越辞山推到个地方停下,没等他反应过来,“咔嗒”两声,手腕处压下来略重冰冷。
季慕声音里有咬牙切齿颤抖和委屈,“你既然不愿意,那你就在这里只看着!越辞山,你就在这里只看着!”他是真气狠,平时从来不敢提“看”这种字眼都出来。
越辞山下意识挣动,手腕被牢牢地铐在轮椅扶手上,想往前转动,又被身后莫名阻力拉住。
他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受控制:“你在做什?季慕。”
他感觉到季慕把下巴搭在自己膝盖上,发情期高热温度透过布料传到他腿上,季慕声音软下来,满是委屈:“你不愿意,又不能怎样你。”
这不好,还让你难过。
季慕哭声慢慢弱下去,他维持那个坐着不敢动姿势已经僵硬。
他听到季慕把哭腔收拾好,平静,冷静,绷着嗓子开口问他,尾音还有些祈求般上扬:“你确定不愿意操,是。”
他艰难地点头。
想抬手去安慰地碰碰他肩膀,却连开口纠正他平时不会说出字眼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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