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他信息素,他也在腺体上咬下许多次标记,也跟……但是他没有在里面成结。
他分明就是还没做好愿意直跟在起准备。
他……是不是还没有放弃寻死念头?连标记也不行吗?连S等契合度也做不到吗?在发情期高热里陷入段段短暂又昏沉睡眠,有时候梦里会出现幻觉,幻觉里他……冰冷冷地躺在那里,再也不会说话哄,搂着笑。
可挣扎着醒来时,他分明又好好躺在旁边。
怔怔看着,凑过去亲他,他就翻身搂住,亲吻和爱抚同落下来,和度过又次发情热。
他那根绳子,成为刻在他本能里不可割舍挂念。
看着医生,很认真地问他:“如果他不愿意标记呢?”他起身,转到里间保险柜里取出支未开封冷藏针管递给:“这是越辞山信息素。”
他顿顿,补充道:“如果你自愿话。”
知道强行发情会很难受,标记也会很疼。
但还是把那支针管接过来。
或许是发情期里过于脆弱精神情绪和异常疲惫敏感身体,在睡睡醒醒中重复他冰冷和温热。
有那瞬间忽然想:当现实和幻觉彻底分不清时候,也会死掉吗?
xxxx年xx月xx日跟越辞山结婚已经137天。
分化期结束,发情。
从前和现在,越辞山骨子里直都是那温柔人。
强行发情真很难受,他还是没舍得放着难受,他还是妥协。
但他……没有完全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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