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心照不宣地笑谈着,身子都刻意离段云瑞远几分,不去打扰他兴致。
段云瑞自然也看出他二人心思,毫不避讳地环过林知许腰侧,稍用力,就将他带进自己怀里。
这动作似乎有些突然,林知许轻呼声,似乎还有些懵,但下刻个极轻声音落入耳中,
“那日所有人都离开,你为什会出现在楼梯上?”
“啊……?”略长头发散落在耳边,被气息扑打着飘起又落下,搔得有些痒,林知许忍不住半眯着眼睛颤颤,像是终于想明白段云瑞到底问是什意思,这才答道,“不记得。”
然而这个引起争吵源头却十分安静地站在过道里听着,直到抬起头与隔壁间人对上眼神,才展露笑颜,
“少爷好。”
这隔壁坐着,便是今日被两位老板特意请来段云瑞,只是他们生意谈到半,便被隔壁吵闹声打断。
靠外坐着王老板眼力活,他这来回瞟,就看出些端倪,笑得双眼直眯,对着仍呆愣愣立在那儿林知许招招手,
“过来,诶对,就你。”
有个人死在丽都?这真算不得什新鲜事。
但许家三少爷与段二爷结下梁子,确够大家茶余饭后议论上好阵。
有人说是许言礼不自量力,段二爷人虽年轻,但手段是有目共睹,他许言礼个被宠大小少爷还嫩得很。
但也有人说段云瑞太过自负,那毕竟是警政厅厅长儿子,他许家与总统好像真有什渊源。
外头纷纷扬扬,丽都却淡定得很,照样莺歌燕舞,座无虚席。
忘?
若是别人说忘那必然是逃避,可这话自他嘴里说出来,再搭着这双坦诚到令人心头跳眸子,倒只剩老实。
“嗯……”林知许蹙起眉,眼神中流露出丝害怕,“就记得正
旁边吵闹好似与他无关似,林知许乖顺地走到王老板前,轻唤声,
“老爷好。”
“你这小蹄子倒是会,对着段二爷称少爷,到这儿就成老爷。”趁推搡时候,王老板趁机捏捏林知许腰侧,将他推坐到段云瑞身边,不禁啧啧叹道,“这离近瞧就更好看,就算是老七巷子里那些姑娘们也没比他生好。”
“要不然眼光甚高孟老板能把他买进来?”旁刘老板也搭着话,“听说他因为傻差点儿就被卖进黑市,孟老板恰好看见发善心,这才给买回来。”
“他能发善心?”
那日被孟冬单独叫进屋,所有人都以为这傻子惹事肯定要被卖去,可谁知他却像没事人样,有好奇人去问,当然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今儿就要带他出去!”楼卡座里突然传出个男人怒吼,“酒也不会喝,话也不会说,除被*还能干什!”
“齐爷您消消气。”丽都经理陪着笑,近半步,“您也看出来,他是个不灵光,恐怕伺候不当,所以老板特意交代他不能出去。”
“老子今天就要带出去!”说着,这齐爷直接从怀里掏出叠大钞“啪”地声拍在桌上,对着经理就是阵劈头盖脸地大骂。
经理虽已是满头大汗,但他依旧不着痕迹地拉起林知许手臂,随着动作将他拉起,挡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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