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南桥同样也有港口,只是没有榕城这样规模,也没有驶向国外船。
哪怕是无意中随口而谈,对于林知许来说仍是个
昨夜打更声音传来时,他数过,梆子多敲三下,这是父亲传来讯息
来这久,还未给父亲传回去只言片语,显然不能再等下去,他必须尽快探听些有用消息。
“少爷回来晚,为什天不亮就走?”林知许脸上满是疑惑,“这里不是他家吗?”
“这里当然是少爷家啊。”丁春生好似听到什笑话似笑得肩膀直抖,“少爷是什人!那是可忙得很,早上宋焘来接少爷时候,还听到他提句南桥什。”
“南桥?”
这些时日,丁春生从偷偷摸摸地想,到装作不经意触碰,现在已是越发变本加厉。
夜深人静时,他时不时就想起那林知许漂亮眼睛,就那直勾勾地瞧着自己,问自己是不是想睡他。
就这想想,丁春生浑身就几乎冒火。
他愣愣地看着自己手指,耳旁有些嗡嗡,好像还在回味刚才触感。
“春生哥?”
,笑道,“昨夜是在门房当班,少爷半夜才回来,天不亮又走。”
“真……?”康彩凤将信将疑,抓着林知许手却未松开。
“当然,进出都是开门。”丁春生带着些讨好拉起康彩凤手臂,“康姨,也还没吃呢,饿得很。”
“你!”康彩凤瞪丁春生眼,又看看在旁不敢动弹林知许,没好气道,“今后再这样晚就都别吃,等着!”
虽只是些馒头咸菜,但总比没有强。
“对啊,不知道为什会提南桥,明明是说要北上去阜德避暑。”
“阜德是什?”
“不过你肯定不知道,离这儿远得很,去过次,还是坐火车呢!”丁春生可算逮着谈资,气势瞬间拔高几丈,“火车你没坐过吧,不对,你估计都没见过,跟你说……”
林知许目露崇拜,满是津津有味模样,可他其实早已不去听丁春生越来越夸张描述,而是暗暗思量着,段云瑞为何会提到南桥。
那里确很远,与榕城样有条江贯穿东西,最后汇入大海。
“啊……?”
丁春生猛然回神,才看到林知许瞧着他,神情专注,“昨夜见着少爷,他确回来过,你没有说谎。”
“嗯?那晚你也瞧见?”
“对,饿得睡不着,在门缝里偷偷看见。”林知许又低头啃口馒头,他思虑过,若说段云瑞带他吃东西,甚至还在客房抱着他睡晚,确可以震慑这几个仗势欺人,但却同时也会让他们对自己敬而远之。
这并不利于他打探段云瑞消息。
眼见着康彩凤出厨房,屋里没旁人,丁春生立刻上前拉住林知许,把他往桌边带,
“来来,起吃。”
好似是无意般,丁春生揽他手“不小心”滑进衣衫下摆,粗粝手指扫在林知许平滑小腹上,不怀好意地摩挲两下。
可林知许眼中却只有那白白胖胖馒头,好似根本没发现,只顾着伸手去拿往嘴里塞,吃得两颊鼓鼓囊囊。
滑腻触感让丁春生从指头尖麻到天灵盖,可外头传来脚步声,这让他恋恋不舍,却又不得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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