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声不吭,就把本少爷看上人送去别人府上,你这戏园子还想不想干!”
“许少爷您这话就不对。”班主额上虽已冒汗,说话却也不紧不慢,“静秋这事是第个与您通气儿,可您没给答复,小也不能直等下去,白白耽误静秋大事。”
班主手扶上衣领,并没用太大力气便推下许言礼手,“咱做这生意虽不算光彩,但也要讲信用,刘
许府离戏园子不近,中间隔着条滁江,开到时班主恰好就在门口,看见这辆熟悉车子脸色微变。
“你个小兔崽子是什身份,怎敢坐许三少爷车!”班主用力将蘅官儿扯下来,脚踹过去,转头又满脸堆笑道,“三少爷,今日正好上新选段,劳您尊驾,替咱们把把关。”
“也不与你废话。”许言礼下车,蓦然笼罩而来骄阳让他眉峰微微挑起,微眯双眸中透出丝玩世不恭,“本少爷今日就是来找白静秋。”
班主脸色微白,心虚别开双眼,搓搓手道,“今儿不巧,静秋他……他有事。”
“瞧今天没挂出他戏牌,怎就不巧?”
“刘阿三不知道白静秋是本少爷在罩着吗,竟然也敢染指!”
车正向戏园子驶去,蘅官儿此刻正与许言礼起坐在汽车后排座上,头回进汽车他紧张只敢虚坐半个屁股,手也不知放哪儿好,死死抓着衣角。
“师哥他说,说给少爷您去信,您定会来,可是刘署长却说您……说您不过是仗着父亲那点儿荫泽庇护,如今被关在家里门都出不来。”蘅官儿偷瞄眼许言礼,余下话不敢说。
“他算个什东西,不过是个市井出身下三滥,如今也敢与叫嚣!”许言礼脸色瞬间铁青,脖颈上青筋毕露,双目之中阴狠让蘅官儿打个冷战,吓得几乎语无伦次,
“是……是他说,不是,不是!”
“就刚才,也就炷香功夫,刘署长已经把人接走。”
“什!?”
随着蘅官儿声惊呼,许言礼微微怔,喉头竟好似突然被棉花堵上般噎住。
“不是,不是说晚上吗,这还不到傍晚!”刚还在庆幸赶上蘅官儿也顾不上逾矩,把就抓上许言礼手腕,“许少爷,您可要救救师哥,他要是去那是要没半条命啊!”
“你胡扯什呢!”班主巴掌把蘅官儿打得摔到地上,再准备补脚时衣领紧,竟被许言礼攥紧手中。
“你说白静秋他给写信?”许言礼强压下怒火,“怎没收到。”
“信是小人自己送到门房手中,他说定然会给少爷,您竟没收到吗?”蘅官儿闻言愣下,反而如释重负,红眼眶,“原来少爷是没收到信,并不像他们说那样,不要师哥。”
其实空等这些天,白静秋也已从满怀希望到死心,认命。自打早班主说今晚刘署长要来接他,白静秋就不吃不喝呆坐在房里,整个人就像是没魂儿般,原本双活灵活现,黑白分明眸子好似打层寒霜,空得看不见底。
就好像没活人气儿!
蘅官儿看着害怕,心里突突总觉得要出事,心横便直接跑到许府门口就这蹲守着,还真让他碰见许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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