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明暗雪茄才燃半,身体被蓦然翻转,视线里遥不可及天边变成线条硬朗办公室,衣柜、沙发、文件柜、茶几。
所有物件儿随着节奏地晃动起来,包括近在眼前,叠整齐文件。
这个是叠自打进门就牢牢吸引住林知许文件。
似乎是想抽完这支雪茄,段云瑞并不像刚才那般掠地攻城,林知许斜过眼神,口中地随着缓缓节奏轻嗯出声,同时,手指鬼使神差般,也随着身体下下地向前,以毫厘距离,慢慢接近着那叠文件。
“快吗……?”林知许好似还没从睡梦中完全清醒般闷着声音,抵着段云瑞手掌翻转,抚在自己心口细细感受下,笑,“少爷说得对,真很快。”
说着,他好似没感受到颈上威胁般探起身,将唇轻轻贴在段云瑞下巴上,虚浮着蹭两下,又笑道,“比早上扎人。”
“还蹭。”头顶声音中带着低沉隐忍笑意,“就到。”
林知许如愿以偿。
冷硬楠木桌面上,他腰身高高拱起,颤抖着,牙齿将下唇咬得绯红,几乎是下秒就要破出颗血珠。
漆黑劳斯轿车还在行驶着,离荣胜百货已不算太远,个颠簸下,林知许轻嗯声,好似不情不愿地磨蹭几下,张开眼。
大约是听到后面动静,宋焘眼睛从后视镜朝后瞄下,就这瞥,红晕瞬间从耳尖到脖颈,林知许头靠在段云瑞颈窝处,半睁着眼将宋焘僵直背影览无余。
林知许勾勾嘴角,向上弧度已起蓄意为之暧昧不明,纤长眼睫扫过线条紧绷下颌。
这若有似无搔弄,好像是比直白爱抚更挠人心底。
被搔着人当然不会毫无反应,但那只手就这顺着林知许颈窝向上滑动,拇指擦过肌肤下透出浅青色血管,留下个淡红痕迹。
这样机会实在是太难得,林知许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可能再次进入到这间办公室,他眼力超群,只要粗略翻翻,就能看出来这叠文件是不是与南桥有关。
似乎是在等他平复,阵窸窣后,耳边轻轻地砰响声,豆大火苗窜出,段云瑞点燃支雪茄。
随着咝咝啦啦细小声响,烟叶卷曲着被点燃,升腾白雾混合着松木味道窜入鼻腔,林知许不由自主地也深吸口,头脑更是眩晕。
他确是进入段云瑞办公室,现下正仰躺在宽阔桌面上,失神地看着自己腿挂在那个还穿着白衬衣手臂上,这才发现自己脚趾仍紧紧蜷缩着。
他衣冠楚楚,他不着寸.缕。
此时骄阳已将刺目光芒收敛,血红晚霞从段云瑞身后巨大玻璃窗上透进来,柔软温暖阳光打在他身上,却蓦然变得坚实起来,半边清冷半边红,界线分明。
似乎有些用力。
林知许蹙蹙眉,用未受伤左手抵住正靠向自己胸膛,试图向外抽离出自己身体,可那虚挟着自己脖颈手指却停住。
“心跳得这快,在想什?”
颈上最脆弱个地方被段云瑞按在拇指下,那里跳跳,与心脏是同频率,也同样会如火山喷发般迸出新鲜血液。
昨日,他割破丁春生地方,就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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