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利维调侃,许言礼并未回应,略顿顿便问道,“利维先生有何事?”
“自然是大大好事。”利维神秘笑,“表兄直是在邻国做灰色生意,就是你们华国人说八仙膏。”
听到八仙膏这三个字,许言礼神色凛,心顿时砰砰加快,“利维先生意思是?”
“从邻国过海到榕城码头只需两日时间,这门生意,可做。”利维呷口雪茄,微微露出难色,“只是现下监管太严,八仙膏税高得惊人。”
“这您尽管放心。”许言礼神色迫切,“不过是进港时抬抬手事,警署和海关那边尽可包在身上。”
“你先趴会儿。”许言礼拍拍白静秋后背,让他趴在餐桌上缓缓,心头却是愈发沉重。
利维觊觎白静秋,许言礼早就有所察觉,他直试图回避,可显然,利维耐心也已消耗殆尽。
许言礼暗暗在桌下攥紧拳头,可他又能如何……!
利维在洋人中也已是如日中天存在,别说是许言礼,就是他父亲也得恭恭敬敬。
更何况他们合作如今越来越深,许言礼从利维资源中获取不少财富,可以说现在他根本离不开利维。
初冬下榕城终日阴沉,灰白天空时不时就落下阵雨,势必要将每寸都沾染上潮湿晦暗气息。
路人缩着脖子行色匆匆,可即使再着急回家,路过利维花园大门时都忍不住朝里张望,想象下这间占地近百亩豪华别墅里是在过着怎样奢靡生活。
“少爷,有些晕。”白静秋低低说句,扶着桌沿就想站起,反而前后踉跄,将刀叉撞得砰砰作响,引得旁人侧目。
“这是怎。”不标准中文适时地在耳边响起,利维把扶住几欲跌倒白静秋,顺势揽住,并给同时伸出手许言礼个凌厉眼神。
许言礼愣,手在即将触到白静秋手臂瞬间滞住,不自然地抿抿嘴。
“当然相信你能力。”利维爽朗大笑,用力拍拍许言礼肩膀,却瞄向宴厅内白静秋,眼底闪过丝阴鸷,“但花钱就能解决事也不是非你不可,既告诉你,你也应当拿出些诚意来。”
“言礼,愣什。”
言礼二字不好念,利维说得有些可笑,可许言礼却笑不出来,他站起迎两步,挡在他与白静秋之间,“这酒确烈,也起些醉意。”
“那你可要等会再醉,有事与你讲。”利维这时倒没再看向白静秋,只是朝许言礼使个眼色,“那边说。”
踏上露台,宴厅里音乐与喧闹声霎时间低几度,潮湿冷风使许言礼混沌头脑清醒些许,不自觉地又朝桌边伏着白静秋睨眼。
“你还真是对他很是情深啊。”
“今天酒烈,静秋喝多。”利维满意地收回目光,唤亲密。
这声“静秋”让白静秋如遭电击,脊背窜上股刺骨寒凉,在眩晕中辨别出许言礼方向,强行挣脱朝他倒去。
利维张开手臂,看着白静秋逃也似倒向许言礼,露出主家礼貌微笑,“若静秋醉厉害,可以去那边房间休息。”
利维指向走廊,间间房屋,“你可别太勉强他。”
许言礼扯扯嘴角,做出个不自然笑容,扶着白静秋坐下,再无参加宴会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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