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陈清池发现周正不在,他最近真是被周正烦昏头,连梦里都不放过他。
他下床,感觉腿有点累,发觉脚踝跟被碾过样,好像走多发酸感觉,大概最近走多路,伸手揉揉。
洗漱完,换上衣服,外套还是周正那件皮衣。
下楼吃饭时,陈清池没见着周正,于是自己去那家馄饨店,吃完早饭见又去街上溜达圈,找家卖衣服店,买件白色羽绒服,把周正皮衣包起来。
周正凌晨三点才回房间,不仅摸,还亲,搞得他半夜洗好几把冷水澡,光是腿就有他受,真不敢想陈清池哪天真要愿意和他起,他怕自己会兴奋得猝死。
周正气不打处来,真想弄死这个没心没肺睡着陈清池。
目光扫向半个身体塞进被子里陈清池,吐句,老子以后再收拾你。
嘴里说爽,又蹲回床边,握着那截腿。
他没什特殊癖好,之前强子看他直不谈对象,也不出去瞎搞,觉得他性冷淡,旁敲侧击问过他,是不是有什难言之欲,比如对些物品或者指定部位有特殊情节,以为他不好意思说,给他找各种各样片,但周正没有太多感觉,那些主角们虚假演技,突然车都会让他觉得扫兴,更别提什特殊爱好,他就是觉得挺没意思。
可如今他才发现自己好像真对指定部位有点癖好,譬如现在,他感觉手心出层细汗,不止是想抓着,不止如此…他俯身低下头去,唇落在脚踝,宛如臣服在王子脚下狼。
周正气结,看着被子里团人,气不打处来,干脆又坐回凳子上,忿忿不平地盯着床上那坨。
陈清池不知道是闷久还是吊完水后疲惫,竟然睡过去。
不知睡多久,大概有些热,被子拱拱,露出条腿。
周正靠在椅子上玩斗地主,玩得正兴起,对A还没打出去,就看见那条白晃晃腿从被子里伸出来,脚指头不安分得蜷蜷,好像极度舒适。
靠。
不过,死得其所。
这晚,他也做个梦,和十二年前青春期那时候梦重叠,大抵是些和陈清池有关春天梦。
早晨醒时候,裤
陈清池做个梦,梦见自己变成气球,准备飘到天上去时候,绳子被地上顽皮小孩拽住,他努力飞,可是绳子始终被小孩攥在手里,任凭他怎努力,都无法飞起来。
小孩挂着顽劣笑说:“你飞啊,怎不飞。”
恶劣语气,没人这恶劣对待过他。
下秒,小孩脸变成少年周正,周正将绳子拽回来,手捧着气球,让它逃无可逃。
“小气球,怎不跑?”
周正骂声,手机里响着“等到花儿都谢”,他吞口口水,目光如炬,有把火在心里烧。
他点挂机,朝那露在外面脚伸出手,空调热风吹得他身汗,额头正往外冒汗,手却握住那细细脚踝。
不知怎脑子里已想把它折成麦当劳logo,那娇弱少年怎经得住那种折腾,周正光是想想就觉得陈清池会哭,真他妈想把他弄哭,看高高在上人在他面前狼狈不堪。
搁在床头柜上手机忽然亮下,周正眸光微凛,松开脚踝,小心走过去,屏幕上显示着——
陈岩:清池,你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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