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池五脏六腑都被屈辱填满,双手被周正抓着别在身后,而他只手还握着他后脑勺:“你放开。”
周正听他这语气,似乎预料到什,没松手:“你先回答。”
陈清池抿唇:“不答应,在此之前,觉得你很好,但今天觉得自己没有被尊重,你在强迫。”
周正冷笑,本来就是妒意上头:“冠冕堂皇,知道,你不就是有新鸭,说什尊重不尊重狗屁话。”
说罢伸手去扯陈清池休闲裤,陈清池躲无可躲。如砧板上鱼肉,周正只下便笑起来。
周正听他温润语气,再也控制不住,把人拉到门后,陈清池背轻砸在门板上,微疼,但有点被吓到。
他被困在周正两条有力臂膀之间,鼻息是炽热呼吸和酒味,今天高原吻浮现在他脑海,他不自觉红耳廓。
“找到其他鸭?”周正冷嘲热讽道,“怎,你就这耐不住寂寞?”
陈清池错愕抬头,那点心动在这种粗俗话里被磨灭,冷语气回道:“关你什事。”
周正早就习惯他冷淡和没良心,低头狠狠咬住他唇,手穿过他发不让他有机可逃,烟味酒味混入,陈清池疼得眼睛发红,下午休息完消肿唇此刻火辣辣,他不是很怕疼,但现在疼得眼睛湿漉漉。
进门缝隙,闷哼声,门夹着他手掌,吓得陈清池连忙打开门:“没事吧?”
周正缩回手,手指疼痛远不及刚刚声声“清池”“晚安”“明天见”……
“有事。”
周正挤进他房间。
陈清池开灯:“有事就去医院。”
而陈清池更加恼火,他没想过周正竟然真会强迫于他,而更让他羞愧是自己对此并不是没有反应。
“原来你喜欢这样啊。”周正抬起眸,嘴角挂着邪笑。
陈清池别过脸,尊严受损,体面被周正彻底撕碎,生活裂开道口子,而周正强行让他面对自己破碎自尊心。
“答应你,你放开。”陈清池颓然,眼睛泛酸,只想在周正面前保留最后体面。
伸手去推,但周正力气太大,根本推不动,反而被周正抓住两只手,反别到身后。
只余下被迫接受和淡淡血腥味。
野兽发狂,双目通红,无法自已,越是反抗越是让他抓狂,凭什对他就是这副趾高气昂态度,凭什他能转头就去找鸭,理智消磨,就剩下愤怒。
等松开时,周正才发现陈清池眼睛发红,唇上挂着血珠,副破败模样。
“答应你,你不要去找别人。”周正泄气,当鸭就鸭吧,当什都行,只要他不去找其他男人,起码在和他起时候,不要去找别人。
周正靠在门后,盯着他雪白颈,他出去两个小时整,还交到个异性朋友。
川藏线上,不乏看对眼当晚直接约上,夜夫妻,露水情缘,数不胜数。
陈清池既然都能说出“和他谈场露水情缘”,又和那些随便约炮人有什两样。
周正越想越气,气得肝疼,想起他也对其他男说这种露水情缘话,他就想把陈清池弄死。
“让看看你手。”陈清池见他沉默不语,以为真伤到骨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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