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吴郢格外固执:“放开放开,要下楼训练。”
“你该睡。”商昀州头疼。他根本不知道这位为什突然兴致高涨,非要在这个时候下楼训练。
“不睡。要训练。”
对峙会,最后还是吴郢先妥协——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这状态貌似训练不,于是丢开手里空包,在原地站会。
然后走到宿舍里沙发上,把自己陷进去,茫然地对着空气思考几分钟人生。到这个时候,红酒后劲才彻底地涌上来,将眼前景象模糊成片。
他回到宿舍后,就出门洗个手,回来就发现吴郢正准备出门,手里还抓着自己空外设包。
“你去哪里?”他问。
“去训练啊。”
商昀州:“……??”
眼看着对方就要开门走,他连忙把将人拽回来。
“没,”吴郢忽然开口,认真地为自己澄清道,“没有喝醉酒,只是有点头晕。”
于孜用怀疑目光看着他。
白仲严连忙挽救自己狗命:“他真真只喝点点,就点点!”
吴郢说到做到,从吃饭,到餐厅回基地路上,没有任何喝上头表现,完美地骗过于孜。直到回基地后,上楼梯动作才终于出卖他。
“第次见到喝酒还能这清醒人。”白仲严嘀咕道。
人醉酒后表现千姿百态。有人热衷于在人前发疯,有人倒头就睡。而吴郢和平时毫无二致,只是安静地坐在座位上,连夹菜手都很稳。
就连打完电话回来于孜,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直到他吃饭吃到半,有点无聊,想讨论下洲际赛某场比赛,叫吴郢名字之后,发现他目光依然落在桌面上,毫无反应。
于孜以为他没听到,于是又叫次。
吴郢这回听清楚,抬起头来,看看斜前方于孜,似乎费点时间理解他在说什。
“你没事吧?”商昀州见他脸上泛着层薄红,走过去,伸手探探他额头温度。
还好,体温正
“你等等,”他把手机锁屏上时间给对方看,“现在十点半。”
“这不是还早吗?还不到两点。”吴郢振振有词。
商昀州:“……”
他居然无法反驳。
如果是吴郢真清醒也就放他下去,然而很显然,他目光是涣散,连焦点都没有。
跟在背后、防止吴郢忽然摔下来商昀州:“你给闭嘴。”
世界上最痛恨酒局文化,永远不是桌上劝酒人,而是回家之后,需要照顾醉酒者人。
作为吴郢室友,商昀州只觉得压力倍增,并且想和于孜起拧下白仲严狗头。他很清楚,自己不太会照顾人,如果对方发起酒疯来,他完全不知道该怎处理。
好在吴郢全程安静,不哭不闹,不撒泼也不发疯,除走路稍微有点不稳,没别毛病。
然而商昀州万万没有想到,有人在人前人后,是长着两幅面孔。
可惜他这会大脑不太听使唤,只能笑下,又收回目光。
于孜感觉自己看到二傻子:“……”
他立刻把矛头指向旁埋头吃饭那位:“你是不是又干什?”
白仲严:“哈哈……呵呵……”
于孜冷笑声,脸上写满“现在就把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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