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白和璧来到饭厅,把手里围裙塞回到原先被白和璧打入冷宫位置:“昨天你不还说要让付住在你这报酬吗?这顿饭够不够?”
跟在他身后白和璧哼笑声:“原来你还记得?”
“当然,”靳敖抹下鼻子,掩饰住刚才尴尬,“要不是白哥你让在你家住,昨晚可能就得大半夜回公司住。”
白和璧自然不会把这种玩笑话放在心上,他给有些尴尬靳敖个台阶下而已。
待他走到饭桌前,就看到桌子上靳敖大早就在忙活早餐。
“喔,好。”高大男人乖乖背过身去,把宽阔后背毫无防备地露给白和璧。
靳敖能感知到白和璧向他靠近,昨天晚上他在他白哥身上闻到凛冽气味已经变得有些柔和。
白和璧手指轻轻地触碰到他背部,柔软触感像是片羽毛在他身后扫过,靳敖背部肌肉紧绷瞬。
这好像是他回国以来,他和白和璧距离最近次。
他在心里描摹着此刻白和璧表情。
白和璧盯他会,然后忽然笑起来。
好,基本确定早上给他做饭“田螺小子”就是靳敖。
“可以,当然可以,”白和璧扶着门框,含笑盯着靳敖,“不过你倒是说说,你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把这条围裙找出来?”
靳敖耳根红,这回也没工夫去想白和璧到底为什会站在他房间门口。
“在做早餐,你家没有围裙,这条还是在厨房最上面那层找到……”
早餐做有模有样,是偏西式,煎至微黄松脆吐司面包上抹上细腻黄油,夹着青翠欲滴生菜和切成薄片西红柿,其中还有几条肥而不腻培根,盘子旁边还放两杯热甜牛奶,看起来让人食欲大增。
白和璧想,这种做菜风格可能和他在国外留学有关,而且这几年经历似乎让靳敖厨艺更加好。
“看起来不错,”他诚心夸赞道,“看起来在国外没少自己做饭。”
还在清理厨房靳敖扭
他白哥是不是正垂下眼眸,脸耐心细致地看着被他搅和得团糟绳结,灵活双手在认真地解开纠缠在起绸缎。
就像他在过去那样认真,靳敖记忆中看过无数次样子。
“解开。”白和璧在他身后道。
“谢谢白哥。”缠在身上带子松,靳敖麻溜地把围裙脱下来,然后团成团。
眼见白和璧眼神还在这件围裙上打转,靳敖不愿在这种事情上自降形象,他尝试转移话题:“今天早上,看冰箱里还有些剩下来食材,所以简单地做个早餐,你要不要去看看合不合你口味?”
在回答对方过程中,他偷偷把手背到后面,想要解开后面蝴蝶结,把这条让他丢尽脸情趣围裙脱下来。
可是越着急,事情就越办不好。
他解半天,都没解开,好像把这个结还系得更紧。
忍耐住笑意,白和璧解释道:“做饭从来都是不用围裙,你去国外之前,不是也看过做菜吗?从来都没用过这些东西。”
好不容易平复下心情白和璧,看见靳敖把围裙丝绸带子绕成个天津大麻花,又有点想笑,“别乱动,你又打个死结上去……转过去,来帮你解开,笨手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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