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可别忘,们从最开始,就只是协议炮友而已吧?”
司青舜带着剧烈疼痛缓缓仰起头,木楞地看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身影,猛地想起婚前那份协议。
这几年来婚姻,白和璧除结婚之前提过这件事,之后就在也没有再
听见这句话,司青舜发疯地支撑自己想要站起来,似乎想要用力抱紧白和璧,抱紧自己曾经爱人,可是脚底软,整个人滑倒在医院地板上,无法再站起。
“不……不是这样……”
顺着跌倒姿势,他蜷缩在冰冷如铁瓷砖地板上,无助地握着白和璧裤脚,看着他漏出小截白皙脚踝,似乎这样就可以抓住他曾经最亲密无间爱人。
白和璧站在他旁边,没有扶他起来意愿,也没有用脚甩开:“也许曾经,们之间还是有可以挽回空间,就像们从前经历过无数个大大小小摩擦与争吵。”
他垂着眸,看着眼前人徒劳无功动作:“……但你不该出轨,这是原则性问题。”
,”白和璧打断跪在地上男人,叹口气,往后侧方挪小步,避开司青舜跪向方向,“也许,以后会去和别人旅游,给别人拍照,给别人做饭……但那个别人,绝对不可能是你。”
“们之间三年婚姻到底算什?个笑话吗,你就这抛下想走之!?”
司青舜满脸泪痕,嘶声力竭,宛如笼中困兽,“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每天晚上都在想,你到底喜不喜欢?你到底知不知道,每个晚上躺在你身边,都在提心吊胆,为你举动而感到痛苦,也许正如别人所说,不过是你豢养,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野狗……”
“那你有没有想过,可以直接问呢?”白和璧眼神里是片死寂。
司青舜怔愣在原地。
白和璧蹲下来,还是带着幅漠然表情,盯着瘫软在地上司青舜,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
片刻,他摸摸跪倒在地上男人已经干燥分叉头发,温柔地像情侣之间缠绵。
司青舜顺势蹭下白和璧手心。
——发梢是冷。
而当白和璧再度开口时,吐出是比千年寒冰还要刺骨话语,宛如朵带刺有毒玫瑰。
——他似乎,从来没有直截当地询问过自己爱人心声。
“确有错,作为曾经爱人,没有关注过你每天都在焦虑什,毕竟工作已经很累,以为你只是有点不安,所以想着用各种各样行动来补偿你,可竟然不知道你需要是直接情话鼓励。没有顾忌到你感受,真很对不起,”白和璧话语间似有些冰冷歉意,他稍稍低下头,和怔楞着看他男人对上视线,“你从来都没说过,也从来都不知道……这算不算种别样不合适呢?”
“如果你直接问以前,到底爱不爱你,那回答就会很直接,”白和璧不急不徐道,“过去,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给你个十分肯定答案——‘爱你’。”
“但那只限于两个月前,没有见过这些肮脏事情,”他轻笑声,似乎在嘲笑过去自己,“但如果你现在问话,只能回答你——”
“爱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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