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敖十分感激这位教授,她在他们家最困难时候,是为数不多倾尽全力帮助他们人。
他自然不会忘恩负义,刚回国第天就和这位桐老教授联系上,向她家里人送去大堆用心挑选礼品,并约定好今天在医院见面。
本来来医院之前,靳敖是打算再带些保健品,但是被桐老教授强烈地反对,并让他在见面时候绝对不要再带贵重东西给她,否则就不让他进门,要知道,他回国时挑选礼物差点被这位老教授打包丢出门外。
他在门口静静地站会,然后回神,轻轻在门板上敲敲,得到里面人肯定回应后,才推开门。
扑面而来,仍然是熟悉气息。
将时钟拨回十点,靳敖和白和璧分开那刻。
靳敖彼时正嘲讽完那对多管闲事夫妻,他轻车熟路地从综合大楼绕个大圈子来到行政办公楼。
他对这家医院很熟,他妈妈宓枝因为卵巢癌在这里住五六年院,后来她去世,靳敖不愿再踏入这里,再加上被他舅舅接回国外,基本上就很少来。四年过去,这家医院装修风格和旧有格局基本没变,带着点污渍泛黄墙壁,熟悉开裂瓷砖,甚至是让鼻子有些不适酒精味道都和靳敖记忆里别无二致,他刚进来时候,甚至有种穿越时空错觉。
靳敖原本目地在行政办公楼,他应该在停车场就和白和璧早早分开,但他想和他白哥多相处段时间,所以跟着上来。
综合大楼四通八达,无非多绕点路。靳敖毫不在意这种多动动腿就能避免问题。
桐老教授戴着副琥珀色老花镜,捧着壶菊花枸杞茶,老旧木质桌面上铺满研究报告纸张,似乎正在看某个病人案例详情。房门被“吱呀”推开,她把眼镜稍稍向下倾斜,眯眯眼睛,眼就认清来人是谁,眼镜右侧细金链随着她动作在面前悠悠晃动。
“小靳?”桐教授率先发问,语气里带着惊喜。
“是,教授好久不见,”靳敖笑着向这位许久没见医生问好,熟络地寒暄着,“听闻教授最近在卵巢癌方面又有新突破?”
桐教授放下手中透明杯子,笑笑,眼尾皱纹微微地上翘:“目前只是把实验方面内
按照记忆里位置,他连从好几间医生们公用办公室门口穿过,最后脚步停在副院长办公室门前。
办公室门半掩着,靳敖抬头看着门口处张贴教授介绍,有些出神。
白和璧猜得没错,他是来找他妈妈宓枝曾经主治医师桐玉霞。
这位桐玉霞教授是国内知名卵巢癌专家,如今已经六十多,医术精湛,在医界十分有名望,是国外留学归来高等知识分子。在当年,是这位教授在极力挽救宓枝,有任何能延长他妈妈生命办法,这位老教授都会立刻评估方案可行性,如果确认可以施行话,则会进步征求他们同意,然后依据实际情况施行果断而有效诊断和治疗。
也正是因为这位桐老教授存在,他妈妈宓枝本来快向晚期发展卵巢癌被延缓许多,本来预估只剩下两三年寿命,硬生生她被续到五六年,成为院里奇迹。直到他高考结束,宓枝亲眼看着她孩子成才后,才不舍地辞别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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