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敖脑子里滑过这样想法。
于是他低声安抚:“白哥,就在旁边,别担心。”
熟悉而强大气息静静地呆在身侧,哪怕白和璧不需要睁开眼,都能很清晰地感受到它存在。
这种感觉让他很舒服,像是全身浸入在温润水流中样。
所有难受,所有不适在他陷入黑暗中那刹间消失殆尽。
他迷迷糊糊中,都不忘向男人提交入睡申请:“可以睡觉吗?”
靳敖低笑道:“嗯,睡吧。”
他这才有时间,在旁仔细观察着白和璧。
被窝里人安安静静紧闭着眼,平日里凌厉淡漠神情如今全部融化成恬静,他胸口小幅上下起伏着,醉也不会耍酒疯,整个房间只余两人呼吸声。
靳敖近乎着迷地打量着他白哥。
靳敖眼神明灭不定,他第反应也是那个人。
白和璧觉得说话好累,面前人好啰嗦,他不想说。
“还没好吗?”于是他小小声抱怨,“好困,想睡觉。”
靳敖摸摸他头发:“嗯,量完温度喝完水就睡。”
看看时间,五分钟已经过。
而感到有些生气,“好像是杯是‘富士山下’,另外杯……好像叫‘止疼药’……”
在听到最后这个名字时候,靳敖不可思议地低头,抓着白和璧手腕,似乎根本没想到能听到这样回答。
他攥着白和璧手腕五指瞬间收紧:“你说你喝什?”
“……‘富士山下’和‘止疼药’,”白和璧挣扎着想要脱离禁锢,手上像是有钢钳在夹,很痛。
“止疼药”,很多人都会被它单纯无辜外表欺骗,但其实只要入喉,就知道这酒有多烈,之前有人因为这烈酒被捡尸,因此,有人给“止疼药”起外号,叫“小失身酒”,到后来,事情闹得有些大,酒吧也不会供应这样酒,只有私底下聚会,那些懂得配方老调酒师才会调这种酒来助兴。
只不过在彻底坠入梦境之前,在被酒精麻痹完全迟钝反射里,他恍惚中看到什。
好像,是双清澈透底烟灰色眼睛,从始至终都在床边温柔地凝
心心念念人全身都被自己气息包裹着,仿佛落入个深不见底深渊。
是他困住白和璧。
这个事实,让靳敖有种奇异满足感。
……没想到喝醉酒白和璧就像小孩子似。
多撒撒娇也好。
靳敖取出温度计,38度5,中烧,还不算很高。他猜测白和璧应该是喝酒喝多,外加换季没注意身体而引起普通发烧。
明天还是得让医生来家里看下。
他哄着快要睡着白和璧张嘴,把放在床头柜上热水端到白和璧面前,将杯口凑近他干燥嘴唇。
“乖,张嘴,喝点水。”
似乎意识到只要喝完热水,他就可以睡觉,白和璧顺从地张嘴,咽下口温热水,感受着头顶上冰凉而又舒适毛巾。
还好最后个碰见他是自己。
他眼神彻底暗下去。
“疼……”白和璧低低叫声。
意识到他反应过于激烈,靳敖松劲,眼神又变得柔和起来,轻轻抚摸他被攥疼手腕,安抚道,“谁给你喝?”
“个酒吧调酒师,尽管他这说,但猜他是酒吧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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