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这死,不会出什事吧?"
他低声道:“不会是他手也麻,所以才没力气吧?”
他戳戳对方手臂,依旧没反应。
他觉得大概率是这个原因。
他抬头看向靳敖脸,还是昨天晚上睡着前抿着嘴唇冷漠样子。
全身不舒服白和璧撇开眼神,从椅子上站起来,扭扭脖子,简单伸个懒腰,全身上下关节发出“咯吱咯吱”报废声音。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要装睡,但身体快思想步,让他紧急避险。
果不其然,就在他闭眼后秒,身旁人打个哈欠,很明显是醒。
白和璧觉睡醒,觉得哪哪都疼,除自己左手,因为左手已经没有任何知觉残留。
睡得有些懵,他反应下,才想起来他手还被床上人扣着,怪不得没有感觉。
他动下,血液瞬间回流,慢慢恢复触感白和璧麻到感觉手臂上像是有千只蚂蚁在咬他。
医院看他还在化疗妈妈。
后面个多月,靳敖渐渐熟悉对门新邻居极富有规律外出规律。
周、三、五上午他似乎有早八,所以早上七点他就会出门,其他日子都是八点左右才会赶去S大,工作日晚上般是九点多回家。至于周末,白和璧八点会先去晨跑,九点带着早餐或者买菜回来,直到下午两点才会出门,然后直到晚上十点多才会回来。
靳敖见过他和隔壁两户人家碰过面,而他自己则有意避着他,专门挑他不在时候出去。
他打心底里觉得,他们两个人就像两条平行线,高低,高是白和璧,低是他,永远都不会有交集。
他活动会,走到窗子旁,把拉开昨晚虚掩着窗帘,清晨阳光如瀑布般倾泻进病房,轻盈温暖瞬间让白和璧舒适不少,他向外瞄眼。
昨晚肆虐S市台风虽然已经停,但依旧留下疯狂过后痕迹,病院楼下花园里被拦腰折断花花草草见证切,外边已经有护士推着住院病人出来散步,很是惬意。
他眯眯眼睛,只觉得房间里还有些闷。
两名成年男性在同间封闭屋子里呼出二氧化碳含量有些超标,白和璧把紧闭窗户打开半,让被雨水冲刷后显得十分清新空气争先恐后地涌入,干净微湿晨风拂过他脸颊,轻柔地像个吻。
在窗口发会呆,白和璧才又回到病床旁,去观察靳敖情况。
“嘶——”他倒吸口冷气。
忍着那股麻劲,他看眼床上人,小学弟还在睡,他都怀疑是不是昨天晚上医生缝针时候打麻药打太多,让小制冷机直接短路宕机。
他动动自己左手,再次尝试把自己手抽离床上男生禁锢。
和昨晚不样,今天他稍稍动,对方手就松。
如此轻而易举地挣脱昨天晚上束缚,白和璧还有些不敢置信。
谁知道,这次意外受伤却让他强行和这位新邻居有交集。
他感受着手里细腻触感,嘴里把玩着“白和璧”这个名字,却没想到自己竟然念叨出声,发音生涩。
“白,和璧……”
身旁人似乎因为听见自己名字,眼睑颤颤地想要睁开。
眼见身旁人快醒,靳敖又闭上眼睛,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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