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线条柔和,似乎心情很好样子。
他端着碗黑乎乎
布偶猫被人举在空中,很乖地没有挣扎,四肢晃悠,尾巴自然垂下,朝着床上白和璧甜甜地叫声,似乎在回应床上人。
白和璧盯着小猫咪,身体上下很清爽,没有任何不适,除宿醉后大脑还有点酸胀感存留。
记忆还停留在自己让代驾先走,自己从车上下来那幕,后面发生事,他就什都记不得。
他这是喝断片?那小杯酒,就把他给放到?
喝酒从来都没有喝得这醉过白和璧皱起眉,昨天晚上回到家后到底发生什?
但是,白和璧迟早是他,时间长短而已。
他会等,就像过去在国外度过无数个漫长且无趣日日夜夜。
在四年磨砺下,他早就成为个耐心猎人,自然懂得水到渠成道理,只有等到时机最成熟时候,他才能击得手。
***
白和璧醒来,就意识到这里不是自己熟悉家里。
【宋时笠】:行,你和你初恋过夜生活去吧,们这些狐朋狗友就不打扰你们。
【嗷嗷】:闭嘴。
【宋时笠】:哈,害羞。
对话断在这里。
靳敖视线停留在“夜生活”三个字上。
话,头疼,果然是对他当年不辞而别,心里还有怨气。
他揉揉眉心,捋清事情逻辑。
【嗷嗷】:……回国没通知你们这件事是不对,但码归码,这两件事不能混为谈。
【宋时笠】:行啊,没问题,但是什时候你能把人正大光明带过来,就向他道歉;但同样,你也得向们酒吧里人道歉。
【嗷嗷】:可以,但你必须先道歉。
还有,既然云朵在这里,那他这是在靳敖家里?
似乎是听到房间里白和璧喃喃自语声,推门声响起,突兀男声肯定他猜想。
“白哥,你醒?”
白和璧拍拍云朵小脑袋,让它从自己身上下去,这才看到高大男人推开门,大步流星地朝他而来。
此时,靳敖已经走到他面前,挺着笔直腰杆,宛如个坚定守卫般站定在床边,直勾勾地看着他,手里还拿着只搪瓷碗。
那些纷杂绚烂梦境碎片,哗啦啦地被冲进洪流里,融化在清晨思绪中。
白和璧感受着身上宽松而又粗糙布料触感,鼻尖是他家以前常用薰衣草柔顺剂味道。
最明显难受感,是胸前压团毛茸茸东西,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睁开眼,映入眼帘是布偶猫甜恬静柔美蓝眼睛,对方正努力地在他胸口踩奶。
躺在床上,白和璧举起小爪爪都炸成小花猫咪,疑惑道:“云朵?”
他也想有,但是他喜欢那个人还没有准备好,所有幻想中切都只是空中楼阁而已。
不过现在,这栋空中楼宇已经在地面上搭好几阶楼梯,不再是完全空想。
他想让他白哥完全属于自己。
他垂眸看向窝在被子里安安静静睡觉白和璧。
至少现在还不行。
【宋时笠】:你瞧瞧你自己样子!
【宋时笠】:……唉,你果然还是没变。
看到这句话,靳敖松口气。
他沉吟片刻,打字回复道。
【嗷嗷】:从来都没有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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