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这衣服怎穿起来这粗糙。
摩挲着有些褪色校徽,他竟有点怀念以前自己高中时代。
语毕,男人就低垂着眸子,把放在旁退烧药端起来,舀起勺药液,递到白和璧唇边。
白和璧出声本想制止他行为,说自己又不是个残废,但勺子已经无比自然地伸到他嘴边,怕两个人之间氛围变得尴尬,白和璧只好含住勺子,顺着男人动作点点喝下苦涩药液。
他小口小口喝着,时不时伸出舌尖试探,有时嘴角沾到黑色药,又用舌头轻舔掉,像只优雅猫。
他摸摸自己额头,还是有些烫。
白和璧又问:“为什会在你家?”
靳敖笑笑:“白哥,你昨天晚上喝醉,认错门,还好是敲家门,不然你昨晚就得睡在走廊里。”。
他没提昨晚照顾他整夜,帮他散热降温擦汗事。直折腾到凌晨四五点,他才到侧卧简单休息两个多小时,又起床给他做早餐,虽然有点累,但见他白哥今早精神好不少,又觉得切都是值得。
“谢谢你昨晚照顾。”白和璧有些不自然地回应道。
白和璧:“……”
为什每次见到靳敖,都是在他意想不到场景之下,这个男人总是做着让自己意想不到动作,说着意想不到怪话。
白和璧像看傻子样看他。
靳敖摸摸鼻子。
盯靳敖会后,白和璧把奇怪念头抛之脑后,他眼神被站在床边男人手上端着不明液体吸引。
靳敖对这种来回投喂游戏有些上瘾,他盯着对方润泽唇瓣,心里好不容易熄灭火苗“噗嗤”声点燃起来。
暗骂声,他动动腿。
白
靳敖站在床头,低着头,用他那双烟灰色眼睛认真地看着他,高大身躯挡住从窗台照过来光:“喝完药,再拿体温计量个温度,看看烧退没有。”
“麻烦。”白和璧客套地应声,他想翻身起床自己去处理这切,却被男人拦住。
靳敖把刚准备起身人又推回被窝:“白哥,先别起来,小心着凉,退烧药就在床上喝吧。”
没等白和璧说话,靳敖自顾自地帮他安排好切:“去给你拿温度计,顺便给你拿几件厚外套,今天天气预报说今天大降温,现在外面温度已经快接近零度。你现在只穿以前件旧校服,太单薄。”
闻言,白和璧举起袖子,衣服上嫩绿色花纹映入他眼帘,他扯着胸前熟悉校徽,才发现这是S大附中校服。
他问道:“这是什?”
“白哥,你发烧,这是退烧药,先喝点吧。”靳敖很有耐心地解释道,他吹散退烧药上白色蒸气,感觉不太烫,才把搪瓷碗轻轻放在床头柜上。
“发烧?”白和璧诧异问道。
要知道,他可已经很久没有生过病,哪怕是这样小病小痛都很难在他身上见到。这还都得益于他假期有空,就会去早起晨练良好生活习惯,让他有副尚可体格,用于应付高强度工作。
经靳敖提醒,白和璧这才发觉,自己除宿醉过后必定会有头疼外,浑身上下关节还透着股酸劲,稍微动弹,仿佛生锈机器重新运作,带着生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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