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侧耳倾听宓鹏从来没见过他表哥如此阴沉又焦急表情,哪怕在他们总部工作时,他都能保持副游刃有余状态,似乎不会被任何事情所烦恼样子。
没想到他回来到没几天,对方就为自己感情破戒。
还让他有幸见识他表哥冷酷无情面。
他甚至感觉,之前缠在白和璧身边整天笑嘻嘻男人不过是他层伪装,这才是他最真实面目。
宓鹏戳戳靳敖隆起肱二头肌,感慨道:“哇哦,爱情力量真可怕!”
?们公司有内鬼?”
靳敖闭目,没正面回答他问题,似乎在回忆他在船上每幕,试图从中找出疑点。
“这次意外怎会这巧,隔壁区域船刹车正好坏,又恰好撞到们船上?假如这是有意,那对方怎知道你们公司内部活动安排?而且,当时可是记得白哥可是系好安全带,向十分严谨他又怎会漏系安全带?最重要是……和们同坐艘船那个年轻男人,曾经在们坐过山车时候碰见过,当时白哥就用很奇怪眼神看着他,怀疑他可能就是导致他落水直接人物。”
听见这话,林啸直起背,眼神瞬间严肃许多,可还残存些犹疑,不仅是对他提出连串疑问怀疑,还有对靳敖此时立场打量:“现在就去调查,但是白总这边……”
靳敖看出他担心,他摩挲自己手机,阴沉地勾勾嘴角,眼睛里却没有笑意:“会在这里陪着他,直等他父母到医院。并且,在把你们白总送进医院时候,已经已经把和们同行那个人抓到……至于你,好好查查你们公司内部情况。”
靳敖避之不及,抬起眼皮冷冷看他眼,像赶蚊子样,扫开宓鹏脸:“别来烦,你要是很闲,那就去楼下小卖部给买瓶水回来。”
宓鹏扁起嘴:“就会使唤人,怪不得追不到和璧哥!”
靳敖活动活动关节,掰掰手指发出“咔哒咔哒”声
林啸莫名听出教导处主任训话威严气势,这架势林特助只有在他们白总身上见过。
高大男人倚靠在长椅上,略小衣服像紧身衣般贴在身上,近乎完美肌肉线条贲张却不夸张,他扯扯自己长袖下摆,对林啸嫌弃道:“白哥就是心太软,太照顾你们,什东西都是自己包揽,把最棘手部分留给自己,容易给你们做,你们还嫌他冷漠无情。他不过就处理几天私事,公司里就团乱麻,还混进些垃圾玩意,个外人都看不下去。现在他躺在病床上,也该轮到你们撑起片天,要是这点小事你都做不到,那趁早引咎辞职得。”
林啸干这多年白和璧身边特助,什风风雨雨没见过,可还是被靳敖当成什都不会毛头小子,莫名有些脸热:“是,是,这边会查清楚,然后再和白总汇报。”
似乎因为讲大通安排,靳敖长舒口气,用食指大拇指掐掐自己眉心,开始赶客:“好林助理,这边会先照顾好白哥,再和那个年轻游客好好‘聊聊’,有进步消息再和你联络,你先回去处理公司里安排吧。”
林啸朝他点点头,然后提着自己公文包步履匆匆地去订回公司高铁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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