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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敖把自己领带解开,手法娴熟地捆住白和璧双手,让他双手不至于受伤同时,又极大程度
这回男人是动真格。
像是誓死守卫自己所拥有财产雄狮那般争强好胜。
他把意欲逃跑白和璧拦腰抱起来,瞬间人仰马翻白和璧闷哼声,随后凭借本能,紧紧地揽住男人肌肉紧绷脖子,以防自己被摔下去。
靳敖很满意对方被迫依靠于自己乖巧样子,他轻轻地在怀里人额头上印个吻以作奖励后,随后才大步朝着房间内单人大床迈去,然后把人扔到床上。
被粗,bao扔在床上白和璧被男人用力地掐着下巴。
倏然,趁白和璧个不注意,男人唇彻底贴近白和璧耳缘。
对方喉结滚动声音在他耳畔边响起,触电般感觉像蛇样在他小巧白皙耳垂上肆意游走。
顿时,白和璧浑身僵硬。
瞬间,出乎他意料轻微疼痛在他耳垂上绽放,像是被打上个被肉食性动物盯上印记。
哪怕他刻意不回头去看,都能想象到那副场景。
被死死压在门板上白和璧被男人体温烫得说不出完整句子。
他拼命地想挣脱高大男人束缚:“靳敖,嗯……你放开——”
可是靳敖却好像没听见样,见身下人开始不听话反抗起来,锐利眉眼微微眯起,手上劲道下得更大些,像是原始丛林里捕捉到猎物凶狠肉食性动物。
挣扎会,白和璧不仅没挣脱开男人如铁钳般手,还耗费自己全身大半力气。
无奈之下,他只好气喘吁吁靠在门板上,恢复体力。
他被强迫着仰起头,和因为酒精刺激而丧失大部分理智靳敖直直对视。
白和璧看见在对方清澈如初烟灰色眸子里,自己倒影融化在熊熊烈火之中。
那是来自深渊底层火焰。
白和璧听见他说。
“白哥,你不听话。”
靳敖用尖锐犬齿擦过他耳垂,轻轻地咬口。
“靳敖,说过,把放开!”
白和璧忍无可忍地爆发,他奋力地挣扎着,哪怕冒着把自己手腕搞伤风险,都要从对方强硬禁锢里脱身。
身下人防抗过于激烈,怕对方真伤着自己,男人这才“啧”声,不满地松开手,放白和璧自由。
白和璧见自己终于被人放开,扭扭自己似乎要被扭脱臼手腕,面色不善地瞪靳敖眼,正想趁这个机会夺门而出,却又被对方逮个正着。
过会,他咽口唾沫,试图让身上仿佛失去理智靳敖冷静下来:“靳敖,你先冷静下,放开好吗?”
男人不理睬身下人在他眼里近乎于无挣扎,就着这个变扭姿势,把头凑近白和璧侧脸,宛若未开化野兽般,嗅闻着自己心上人身上让他贪婪而渴求凛冽气息。
两个人距离越发靠近,男人像只大狗样用鼻尖顶着白和璧脸颊,温热呼吸阵阵犹如海浪般扑在对方脸上。
高大男人语无伦次地喃喃自语道:“白哥,好热……真好难受……”
独属于雄性生物掠夺占有荷尔蒙气息包裹着白和璧全身,让他血气上涌,以致让他清俊脸颊上都飞上过于闷热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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