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白和璧没有反应,又时不时地把玩着对方发梢和手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男人躁动不安心情平静下来。
靳敖在他身
他不应该在默默接受别人对他捧出来真心和照顾后,还要假惺惺地装作不知情样子去敷衍事。
可是他和司青舜之间失败婚姻,让他有些不敢往前再踏步。
白和璧不敢再去掷千金,豪赌把感情。
他二十八,没有那充沛精力去玩那些年轻人风花雪月,更何况他对爱情看法从来都不是口头上简简单单如胶似漆,他需要是在精神上能够相互扶持伴侣。
他真心只能分给很少很少人,所以他对托付对象有着极高要求。
靳敖阐释这些话,他全都无力反驳。
可正当他要说些什时候,白和璧感觉到温热水珠正滴滴地滴在他脸颊上。
他难以置信地睁开眼——
靳敖哭。
***
知道……”
可这话不知道怎打开靳敖发条机关,随之而来,则是男人如火山喷发情感洪流。
“你明明知道……是白哥你直在回避对你好感!”借由残存酒精刺激,靳敖把自己心底里话全倾泻出来,紧绷声音宛如根在风中发颤细线,“从回国开始,你就没有拒绝过亲近和暗示,每次……每次都是这样,从前是,现在也是……这全都是你自己默许!”
听着对方话,白和璧用舌头抵着自己后槽牙,难以抑制愧疚感击溃他心理防线。
他比自己看得要清楚太多。
对于亲情而言,他是个同性恋,不可能有孩子,所以他爸妈就占全部;对友情,两三个知心好友就足以囊括他所有交际圈,贵精不贵多;而爱情,当初是司青舜接受他全盘爱意之后,又把它丢弃在满是淤泥滩涂中,还在其上踩几脚,让他不敢再去踏足那块泥泞之地。
他怕旦沾上泥点,既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他以后爱人。
他变得懦弱。
白和璧自嘲地扯扯发僵嘴角。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刚刚哄好靳敖,正用自己大脑袋在自己颈窝里乱拱,像是只要被主人抛弃而不停撒娇大狗。
白和璧花将近半个小时时间,才把哭得悲痛欲绝,宛如世界末日宇宙崩塌大男生哄好。
他也搞不懂为什明明是自己马上要被靳敖霸王硬上弓,他还要去安慰男人心情。
看着靳敖通红眼眶,和被泪水洗得更加干净澄澈烟灰色眼睛,白和璧再次无声地叹口气,然后开始思考起自己过分举措。
或许他真是心虚于自己所作所为。
靳敖说得没错,他太自私。
靳敖接着问道:“可是,为什你从来不愿意拿正眼看?哪怕已经表现得那明显,哪怕是接受司青舜那种人,都不愿意接受?”
男人抚摸白和璧脸颊指尖颤抖着,他迷茫又无助地看着自己身下人,仿佛对方就像团他怎也握不住云。
“说白,你就是不肯相信,这到底是为什啊?”
白和璧真不知道怎回应对方情感。
于是他撇过头,有些狼狈地闭着眼,重复自己无力说辞:“对不起……不知道,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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