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靳敖特别叮嘱白和璧,神神秘秘地说下周五傍晚什都不用准备,只要出个人紧跟着他安排就行。
白和璧乐得清闲,就将所有事物交由靳敖全盘代理。
他确挺好奇对方到底要给他什样
“……白哥,到家,该下车。”
白和璧偏过头,看向身侧男人英俊侧脸,没搭话。
靳敖被他眼神看得发毛,他伸手摸摸自己嘴角,也没摸到刚刚吃饭沾到什食物残渣。
他不自觉地问道:“白哥,脸上有什脏东西吗?”
被提醒后白和璧这才收回视线,道声“没有”,也没有解释想法,才解开安全带,下车。
渐渐地,长大后白和璧意识到这种可能想法只会让他不断地产生负面情绪,就不再去思考这种看起来很美好假设。
而白氏夫妇也不愿过多地去用这个特殊日子刺激幼时白和璧,所以过生日这件事也就渐渐地从白家日历上被划掉,没人再提起过这个特殊日子。
小时候,他天天听同学举办生日派对,看着他们眉飞色舞地讲述生日会上有哪个朋友送自己什珍奇礼物,白和璧尽管面上毫不在意,但心里还是有抑制不住羡慕感觉。
因为自从那场绑架后,他生日就和噩梦画上等号。
就像是小时候被镣铐拷住小象,幼时不能挣脱束缚逃跑,那到长大后也会形成种思维惯式,哪怕把锁链解开,它也不会去追求自由。
餐伊始,靳敖提出要给他过生日请求。
他自从八岁那次绑架之后就没有过生日习惯。
因为那次绑架正好发生在他生日前天。
过生日是幼时白和璧为数不多能见到父母机会,他直对家人能在晚上好好地聚在起,开开心心地享用着蛋糕,交换着礼物温馨场景怀有幻想。
因此他期待很多天,也准备很久,他甚至提出要在过生日之前,生出自己去蛋糕店定蛋糕念头。
靳敖摸摸自己鼻子,屁颠屁颠地跟上去,不是很清楚他白哥脑子到底在想什。
但这都无所谓,他只关注件事,并为之欣喜——
他白哥最近盯着他发呆次数越来越多。
这是不是说明,白和璧越来越在意他?
***
而此时,他生日这件事再次被靳敖提起,白和璧竟有种物是人非感觉,曾经那种惧怕感觉也消散不少。
他还是那个他,只不过被绑架这件事带给他影响已经没有那大。
他不清楚,这是自己长大后成熟导致心态变化,还是男人陪在他身边强大气息在作祟。
晃神功夫,他们就到小区露天停车场里。
靳敖将车停稳,熄火,唤着身边走神白和璧。
也正是这个不经意间小小执念,成为别有用心之人抓住漏洞。
他被保姆带去外边蛋糕店订蛋糕,可没想到保姆早就被买通,乘白和璧落单时候,她偷偷联系上他父亲那位商业上仇敌,让人来绑架他。
白和璧曾无数次懊恼于自己疏忽。
午夜噩梦惊醒时,他总是忍不住地想另种可能:要是自己当时没有执着地去蛋糕店买生日蛋糕,是不是就不会被绑架?
可惜谁都不能改变发生过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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