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和璧跟着男人走到复式洋房花园门口,颇为好奇地打量着这栋独立小别墅。
它似乎被翻新过,通体粉刷上白色油漆,
靳敖熄火,将车停在栋二层复式小别墅门前,叫醒闭目养神白和璧:“白哥,们到。”
白和璧本来也没怎睡着,男人叫,他便起身。
他下车,呼吸着郊区清凉舒适春日夜风,没有城市车尾气和闷热机油味,在这种已经高度工业化城市里显得弥足珍贵。
这阵风恰如其分地赶走他在车上闷热感,让人神清气爽。
白和璧不自觉地打个哈欠,对着正在忙忙碌碌从后尾箱里搬行李男人道:“需要帮忙吗?”
他忽然想起,好像也是在这个美好傍晚,他看着骑着自行车高大青年向他而来,眼睛里只有他身影。
时间在钢琴柔美旋律中缓缓流淌,白和璧双手交叠在脑后,跟随着宁静舒缓旋律放空自己。
靳敖脑子里灵光闪:“……白哥,你看们这样像不像私奔?”
白和璧瞥眼男人神采奕奕侧脸,冷笑声:“看不像私奔,倒像人口拐卖。”
您搁这脑内开蟠桃大会——想peach呢?
白和璧逗他:“难道不是吗?”
坐在驾驶座上男人顺利发动引擎,插入车载CD后:“再说,你都上这艘贼船,就别想下去!”
白和璧轻笑声,抿口刚刚没有喝完金桔柠檬茶,没有答话。
他们出发时已经快下午五点。
傍晚景色永远是最迷人,它擒捕着日将尽浓墨重彩,将太阳最后抹灿烂肆意挥洒在人间。
靳敖哪里肯让白和璧干活,于是道:“不用,今天你是寿星,怎使唤都行。”
但白和璧却有些过意不去,开车是靳敖,现在搬东西也是对方,于情于理,他都得帮忙起搬东西。
于是他把对方话当耳旁风,很是独裁地帮男人分担手上行李,靳敖还因此被白和璧瞪眼才松开手上包裹,行李这才被他白哥把抢走。
白和璧手里提是些食材,他粗略地看下,大致上都是什鸡翅、烤肠之类东西。
他对靳敖晚上要干什心里也有个底。
自己还没答应靳敖呢,这人就脑补上,真不知道是该说他异想天开,还是想象力丰富。
靳敖嘟囔道:“就开个玩笑……”
白和璧闭眼,没再说话。
***
在傍晚七点半时候,天幕已经完全变成暗紫色,像块巨大无边丝绒桌布,唯有星星宛如细碎钻石点缀在神秘夜空之中,熠熠生辉。
白日里碧蓝穹顶此时仿佛块晶莹紫水晶,透着瑰丽橙红;远方树影斑驳,随着清风拂动,叶片相互摩擦;薄薄云层宛若舞女裙摆般交叠在起,染上来自大自然瑰丽绚烂色彩。
高速公路笔直地在他们面前无限延伸着,似乎要触碰到远方绯红地平线。
他们开车行于这苍茫天地之间,仿佛无忧无虑飞鸟遨游在无垠宇宙之中。
白和璧望着窗外壮美景色,无论多少次,都会被大自然这位大师鬼斧神工之作而感到惊叹。
他不经意间瞥身旁:男人英俊侧脸被镀上层霞光,宛若旧日油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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