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隔着墙喊。
白和璧闭着眼,艰难地应声“好”。
***
等白和璧出来时候,靳敖还守在厕所门口,活像是只神气大狗。
见白和璧踉踉跄跄地扶着把手,靳敖心疼,再次把人打横抱起来,叼回被窝。
他咬着牙,低声道:“……出去。”
靳敖无辜,不要脸地道:“哥,你全身上下都摸过,就是帮你扶扶也没事吧?你躺在床上时候,还是……”
白和璧怒道:“闭嘴!”
靳敖悻悻住嘴。
他倒是听明白,男人是在公报私仇,就是上次约会前自己摸他腹肌撩不管人仇,连话术都和他模样。
靳敖心疼:“白哥,你别说话,想要知道什,都告诉你。”
白和璧:“……”
什急急国王啊!?
靳敖见他没说话,又问道:“哥,你是想要知道你被救出来之后事情吗?”
白和璧瞪着他,再重重地咳嗽两声,终于能说话:“……不是,想上厕所。”
场,不带走片云彩。
颜控就是这肤浅。
***
见护士离去,白和璧想和靳敖询问些他昏过去后事情发展,但喉咙处太过干涩,话没说出来,反倒重重地咳嗽好几声。
靳敖急,拍着白和璧后背,给他顺气:“白哥,你别着急,去给你倒杯水润润嗓子。”
靳敖拿来毛巾,帮他擦干手上水珠,这才开始讲起白和璧最关心后续。
尽管白和璧已经从海边那个狭小又阴暗仓库宿舍里脱身而出,但再次听到“司青舜”这个名字,他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轻颤下。
“那个姓司疯子已经被公安局扣押起来,警方目前还在做进步调查,”靳敖亲亲白和璧颤抖地眼皮,安抚着有些脆弱白和璧,“没事,不要担心,在这里……”
男人转身,从柜子上拿来药。
两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现在轮到他自己品尝自己种下苦果。
白和璧觉得自己耳朵都在冒烟,把男人往旁边轻轻推,再次羞耻地命令道:“你快点出去,你在这里,上不出来……”
靳敖看把都要把人逼得狗急跳墙,嘿嘿傻笑两声,让白和璧扶好旁边栏杆,看着对方确没问题之后,才出厕所门。
“白哥,你要是有事话就叫,就在门外。”
靳敖摸摸鼻子,尴尬道:“……喔,抱你去厕所。”
说完,男人把人从被子里扒拉出来,轻柔地将白和璧抱起来,把他带到病房内设立独立卫浴。
到马桶旁,靳敖把人缓缓放下,待对方站稳之后,就自顾自地帮他解开裤拉链。
男人看眼自家老婆宝贝,然后轻声问:“白哥,要帮你扶着吗?”
白和璧脖子红。
语毕,他就直起身子,快速地去把床头玻璃杯装满温热水,用唇尝尝温度,发现水温不会很烫也不会很凉之后,先用棉签润湿对方嘴唇后,才敢用小勺子点点喂白和璧水喝。
白和璧这才好受些,但是缓过来之后,身体异样让他有些难以启齿。
人有三急,如今白和璧就占其中样——
他想上厕所,小。
他干哑着嗓子,再轻咳两声,刚想开口说话,就被解他靳敖截断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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