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长辈们离开,白和璧和靳敖两人这才松口气。
“你看,就和说样吧,伯母好像对确很宽容。”
靳敖洋洋自得道。
……那是因为你很傻,看起来只能被骗得连渣都不剩样子。
白和璧安抚着亲亲男人额头,把吐槽话咽回嗓子里,没有狠下心来打破靳敖宛如七彩肥皂泡泡般幻想。
他就知道是这样。
白和璧拉过自家傻男友手,让他少说点。
观察着靳敖表情地荆含烟听到这句很有精神回答之后,也“噗”声笑出来,扶着自己丈夫笑得浑身发颤,仿佛六月随风摇曳柳枝。
靳敖无助看看荆含烟,又看看对自己已经无话可说白和璧,仿佛打碎盘子大狗,可怜巴巴。
最终还是白元恺嫌弃道:“行行,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吼那大声干什?”
开口,她看整出戏,含笑道:“靳先生你好,可以叫你小靳吗?”
靳敖连忙应好:“伯母,没问题。”
荆含烟瞥眼自己身边瞬间变得沉默白元恺,说话让人如沐春风:“知道你是们家和璧现在男朋友,你些事情,都听丈夫说,所以没必要再多那些生疏寒暄。”
荆含烟继续道:“你这些天在和璧身边照顾他样子,也看在眼里,对你性格大致也有点解;也知道和璧性格,他认定人和事,就不会再变,所以不是来为难你们。”
靳敖紧张摸摸白和璧手,被他白哥瞪眼,让他好好听。
***
白和璧伤,虽然看上去红块绿块很严重,但实际上只是些轻微外伤而已,由于他显白,所以在外人看来才会格外严重。
可即使是这样,靳敖对他都好像是对个十级残废样照顾他,什都无微不至,连喝个水都要拎个小陶瓷勺子点点喂给他喝。
在医院养两周,白和璧在出院时候接到来自警方通知,请他来为这次绑架做个简单笔录,走下案件调查正常流程。
白和
靳敖委屈地牵着白和璧手,压低声音:“……喔。”
白元恺看着靳敖这幅样子,再看看靠着自己已经笑到泪花都出来荆含烟,心里仰天长叹。
……他儿子怎找个这样人!
白父白母再帮着靳敖照顾白和璧阵子,发现靳敖确称得上是处事滴水不漏,每个照顾白和璧细节都做近乎完美,再加上小别胜新婚小情侣们之间黏糊拉丝气场让他们有些承受不住,两个人这才最终放心,先行离开。
他们可还有些商业上事情要料理,包括司家和应付警方那堆破事,为不让这些做小辈在病床上都要多担心世家这方面糟心事,做父母自然得站出来。
靳敖被白和璧瞪,立刻站得笔直,也不做小动作。
“但是作为他家长,还是得问你句话,”荆含烟声音温柔似水,可熟知他妈脾性白和璧知道她这话笑里藏刀,“……你是真心对们家和璧吗?”
白和璧设想过靳敖会如何深情款款地回答他妈这个问题,可是他男人选择最与众不同条。
“是!”靳敖毫不迟疑,大声喊出高中军训操练气魄。
白和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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