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声,脚底枯枝断裂声音让白和璧察觉到身后来客。
他偏过头来看男人。
这是靳敖此生难忘风景——
抹残阳似血海天交界处,在远方漫天盘旋白色海鸥群中,他爱人坐在长椅上,挂着
“啪叽”声,和海鸥排泄物四散而开是宓鹏碎裂心脏。
宓鹏看着自己转瞬间变得花花绿绿、还散发恶臭新鞋,倒吸口凉气,差点没给自己吸气吸死过去。他匆匆忙忙地和白和璧打个招呼,就回去让家里佣人帮忙清洁去。
白和璧看着他宛如化身博尔特变扭跑步背影,笑得直不过腰来。
***
等靳敖黑着脸从嘈杂如菜市场会议室出来时候,已经是个多小时之后事情。
也不能闲着,他问身边挑起照片宓鹏:“靳敖经常来这里看风景吗?”
“是啊是啊,他最喜欢就是这片海,海风清新,风景优美,每个晚上都要来这里对月自酌,都担心他有些时候压力大,喝酒喝着喝着想不开,直接跳。”
宓鹏说着还打个哆嗦。
白和璧有些沉默。
见气氛有些被自己搞砸,宓鹏有些尴尬,又转换话题:“不过他喜欢这里最重要原因,据他所说,是如果他从这边海域出发,只要经过条直线,也就是最短距离,就能直接坐船横跨整个大洋,找到和璧哥你……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说得跟牛郎织女似,反正是被他肉麻死!”
铺设栈道上,来到码头地势最高处。
如今太阳已偏西,万里晴空被染上瑰丽玫红色,丹霞似锦。
从这里望去,远方灯塔屹立在海中,沐浴在晚霞柔和橙光之下,仿佛忠诚而沉默守卫;周围都是展翅白色海鸥,在雪白浪尖上翻飞盘旋,宛如在刀锋上起舞。
白和璧身旁是张木质长椅,磨损得很严重,饱经沧桑,但出人意料还很结实。
他晃晃椅子,发现足够结实之后,才坐上去,顿时让椅子发出吱吱呀呀声音。
他给白和璧发个消息,得知对方还在码头边等他,这时眉头才舒展开。
虽然白和璧没告诉靳敖具体在哪,但心有灵犀地,靳敖就是知道对方会在哪里等他。
靳敖顺着过去四年以来自己几乎每天夜里都要穿行树丛小道,点点地观赏着身侧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景色,他心头郁结那片阴云也渐渐散去。
在看见白和璧背影那瞬间,靳敖心里那点郁气顿时扫而空。
……终于要到。
他边讲着,边摸着自己手臂上鸡皮疙瘩。
看着宓鹏嫌弃小表情,白和璧顿时失笑。
看着白和璧笑起来,宓鹏也笑,好不容易能找到个能正大光明调侃他表哥机会,这他可不能放过。
但是他很快就笑不出来。
因为他新买限量款AJ被天上路过海鸥排泄物导弹击中。
白和璧坐在上面观赏海景,别有番趣味。
宓鹏靠在旁树上,乖乖地按照他表哥吩咐,给他哥夫拍照。
“和璧哥,看这边!”宓鹏蹲下来,给白和璧找好角度,咔嚓咔嚓拍好几张。
白和璧看看,发现确要比靳敖直男式拍照好太多。
他可还记得靳敖刚回国时给自己拍怼鼻孔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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