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
辆车上
樊霄，此时也全无醉态。昏暗环境里，只亮
盏车顶灯，光线自上而下打在男人轮廓分明脸上，将凸起眉骨和鼻梁照亮，眼睛却陷于幽暗阴影之中。
“查查游书朗女朋友是谁？”同样藏在影子里唇角勾起，“
想应该谈场恋爱。”
可能是气氛太轻松，又可能酒意蒸腾起来，游书朗放弃克己，不算走心问道：“樊先生，想找个什
样？”
日料冷食居多，现在只有寿喜锅还冒着热气。樊霄收起笑容，目光隔着不算丰沛水汽，直直看向游书朗。
“看你女朋友就挺好。”他说。
蓦地，两下无语。
樊霄在游书朗眼睛里看到淡淡不悦和疑惑，直到男人握着酒杯指节慢慢压白，他才再次绽开笑容：“是不是表达有误？不常说国语现在总是闹笑话，是说，你女朋友定很好，相信你眼光，如果她有姐妹可不可以介绍给认识？”
起眼皮笑着说：“你和你女朋友感情真好。”
又是那副随和亲切模样。
“真羡慕你能找到灵魂伴侣。”他喝空酒杯中酒，自顾又倒杯。
游书朗笑着说道：“灵魂伴侣？没那夸张。”
“你很爱她？”樊霄似乎很喜欢这个话题，追问道。
这个解释有点牵强，至少游书朗目前为止没有听过樊霄因为说话闹笑话，除这次。但他想不出其他原因来解释心里再次出现异样感觉，所以只能相信这是次口误，并非具有针对性挑衅。
他举杯，淡淡说道：“真是遗憾，他并没有姐妹。”
饭局结束，两个人都有些微醺。在日料店门口告别，叫代驾各自上车。
车门关上，游书朗微醺醉意便退得干干净净，这是他处世哲学，与人对饮，对方醉，自己却还保持清醒，是种能力上压制，也是不合群表现。没有人喜欢你记住他们丑陋醉态，除非你也醉。
因而，只要不是商务宴请，要求游书朗必须清醒情况，参加酒宴时，他般与对方保持同样醉酒程度，比如今天，樊霄微醺，他便微醺。
游书朗怔下，他不是将感情挂在嘴边人，因为性向关系，也并未与谁聊过这个话题。
“嗯，是。”他回得敷衍，打算快速翻篇儿。
樊霄却似个老朋友样长叹：“唉，看来只有还是孤家寡人啊。”
游书朗弹弹烟灰，不以为意：“肯定是你太挑。”
樊霄也不反驳，笑着认下：“也有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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