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书朗垂下睫毛沉默
会儿，才淡淡地说，“应该是。”
樊霄
目光向下，又去看男人颈子上斑驳吻痕：“衣服里面还有吗？”
游书朗深吸口烟，偏头吐说道：“有，是个变态。”
“确实变态。”樊霄认同，“其他…”
游书朗快速地摇下头：“只是猥xie，没做其他。”
是从哪里转变呢？游书朗曾经细想。
可能是从那句“游主任拿点乔，让那些没眼色家伙闭上嘴”；又或从那杯cui情酒，见过那
狼狈自己，他没厌恶没离开，待人依旧如初；也可能是从起胖揍薛宝添开始，以及夜风中他附在自己耳边悄声那句“游主任，今个儿给你出出气”。
游书朗抬起眸子看着樊霄，回他：“应该不是，那种药只能引发情遇，
昨晚是完全没有意识。”
摘烟时，烟蒂碰唇上伤口，游书朗皱下眉。
“很疼？”樊霄压下游书朗打算再次送烟入口手，探身抚上那处血口子。
“怎回事？”他问。
过二三口烟，游书朗才开口：“昨晚有饭局，结束后在停车场等代驾，后来记忆就不真切，醒来就是这样。”
“你又被下那种药？”
句话，让游书朗想起自己几个月前狼狈。
从小到大，他狼狈从不示人，内里打碎牙齿，表面也端得云淡风轻。工作后，他做事越发游刃有余，轻易不会让自己陷于狼狈尴尬境地。
润润喉。”
“烟。”游书朗终于转过脸看向樊霄，“要烟！”
“你…这是怎？”樊霄猛地探身，目光从唇上伤口移到脖颈上青紫。初时震惊过后，他略略思索，然后缓慢坐正身子，拉着长声，“想不到游主任女朋友这疯。”
余光中，游书朗放在膝上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已经空烟盒又被拿起，探指摸圈，无果，最后被蓦地攥成团。
“…应该被人猥xie。”游书朗抖着声音说道。
“那你觉得…会是谁？”
“不知道。”
“你…别…”游书朗微微后仰。
“别动，看看。”樊霄圈着他肩膀扳回，手指轻轻触碰伤口，“疼吗？”
“有点。”
樊霄眉心动动，眸中有他自己都未察觉悔意。
“这是…咬？”他明知故问。
可是，近来唯二两次狼狈却都被樊霄看去，前次是被动，这次却是主动。
为什叫樊霄来？其实切原因可以推给混沌不清大脑，但只有游书朗自己知道，混沌与清明分界线画在哪里。
樊霄，这个自己刚刚认识半年人，由陌生人切换成朋友时间甚至更短。
他强大却不疏离，理智却也跳脱，知礼还会赛脸，守分寸但有时又没边界。
游书朗很难对个人放下戒备、生出信任，好巧不巧樊霄做到。
“什？！”樊霄表现出震惊，“你被怎样？这些你不是你女朋友…”
“不是。”游书朗满面厉色看着樊霄，“要烟。”
樊霄开始翻烟，他衣服穿得多，口袋也多，翻几只空口袋，烦躁低骂句。
终于翻到，他将两支烟同时叼在嘴里，用根火柴次第点燃。
轻烟徐徐而升，樊霄将其中支摘，放进游书朗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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