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樊霄笑得窘迫,“刚刚试下,左手解不开衬衫扣子。”
“嗯?”游书朗视线下垂,看到樊霄衬衣领口
“从这里能看见万风山,可惜现在是夜里,只剩下山影。”
灼人热浪打在耳后,男人体温从身后侵入皮肤。贴得太近,近到樊霄只需揽便能将游书朗圈在怀中。
若是从前,以游主任手段会巧妙化解这种尴尬,可如今,樊霄在他心里算得上关系亲近朋友。
游书朗朋友不多,樊霄又是其中最特别那个,沉稳老练、处事得当,又会撒娇耍贱,黏黏糊糊往人身边贴。
听说从小被娇宠着养大孩子,更热情黏人,常常会用肢体接触表达善意。
“你右手不能动,有什不方便和说,来帮你。”
樊霄伤右手,好似左手也患通病,他口上说“没什需要你帮”,实际上却连件外衣脱得都不利索。
游书朗走过去,帮他脱外衣和西服,男人臂展颇长,与樊霄挨得并不算近。
两个人从门厅步入客厅,樊霄开灯,次第亮起光线不算明亮。
这房是樊霄租,新建成高档公寓,家具用品应俱全,黑灰色调,简约硬朗。
滴滴滴,樊霄按下门锁密码时候,游书朗礼貌地错开眼睛。
最后个数字亮起,门锁弹开,樊霄用仅存那条好手拉开入户门。
“游主任今日莅临陋室,真是蓬荜生辉。”
随门开启,室内外空气交融,丝丝缕缕木调香味交缠而出,轻轻地搔下游书朗鼻腔。
这味道好像在哪里闻到过?是哪里呢?
不像自己,圆滑之下,是被艰辛磨砺而来疏离性子。
游书朗不愿承认,他有时是有些宠着樊霄。那些恰到好处赖皮和无条件回护,让他常常感到无奈又窝心,想冷硬处理又狠不下心来。
可,宠与宠又是不同。游书朗宠陆臻是无条件宠,宠樊霄却框定在个范围内。
他轻啧声,抬手推开樊霄脑袋,驱逐炽热气息。
男人脸子有点淡,是警告意思:“你睡前般都有什活动?有什是你单手不方便做?”
屋子很空,个人用品很少,眼望去,与没有人气样板间无异,只有台笔记本电脑放在实木桌上,屏幕黑沉。
樊霄目光紧,随即舒眉缓笑:“知道为什要租这里吗?因为从阳台看出去风景很美。”
游书朗顺着话音看向窗外,樊霄借机走到桌前,滑动鼠标。暗沉屏幕解封,跳出张带着遇望男人脸,与此时看着沉沉暮色人模样。
鼠标落在叉号上,樊霄关行车记录仪录下视频,大掌压,合上电脑。
从始至终,从容不迫。
“想什呢?进来啊。”樊霄站在门厅等他,双眸在困乏午夜亦装着炯炯光芒。
游书朗犹豫下,迈步走进房间。樊霄因他伤手,还伤得不轻,横断型掌骨骨折,刚刚在医院做固定、上夹板,如今诸事不便,有些忙自己不能不帮。
入户门缓缓关上,门板闭合,最后缝隙消失时,像切断希望光。
未伤手指灵活,啪声,门已反锁。
樊霄面上隐有兴奋,贪婪目光锁定游书朗背影,俊眸微眯,猎物入瓮,应该怎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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