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疼是他妈后面!你他妈驴啊,不掂量掂量自己那东西就…那什?放古代报官就得阉你,现在也得化学阉割!”
“你还是要报J?”男人涂药手停在薛宝添后颈,虚虚地搭着,不轻不重,让人提心吊胆。
薛宝添张好几次嘴,最终还是怂,好汉不吃眼前亏,以后爷爷弄不死你!
拧盖子声音在背后响起,男人似乎换药膏。冰凉触感从后面传来,薛宝添猛然凛,脊背瞬间僵直!
“你干什?”声音变调,他费力地转头后
“草你妈!看你是不想活!”
薛宝添故技重施抬腿就踹,大皮靴高高扬起带着万钧之力,扬高落得急,本应是重重击,却不料半伏在地男人伶俐撤身躲,让薛宝添脚踏空,险些来个趔趄。
用力过猛,鞋底落地,震得半条腿都麻。薛宝添瘸着腿震怒,指着男人身旁立着几个黑衣保镖:“雇你们来干什?都他妈吃屎啊!给摁着他!”
地上男人被七手八脚控制,躲无可躲,结结实实挨薛宝添十几脚。
被胡乱踹通,男人吐口血沫子,抬眼看着面色阴狠、气喘吁吁薛宝添,语气竟是不温不火在讲道理:“上次那事也不能全怪,再说也和你道过歉,钱也给,是你自己不要。”
夜晚山风争先恐后地从敞开窗子呼啸而进,在几近赤裸男人身上狂野地打个卷,无情地瓜分男人体表仅存不多温度。
男人双手被缚于身后,身上仅着条短裤,被人压着半跪在地上。他低垂着头,目光暗扫,神色还算冷静。
蓦地,别墅大门弹开,阴风率先而入,与未关窗子形成对流,窗帘坠脚哗啦啦地碰撞,赤裸男人又抖抖。
踩风而来是个面色阴鸷狠厉男人,他身后随行两个喽啰,场面颇为骇人。
“抓到?”那人声音里带着恨意,几步便窜至男人面前,抬腿猛然将他踹翻。
提钱,薛宝添又火,嘴里骂骂咧咧地四处找趁手家伙。
男人也不想再挨皮肉之苦,加快语速分辨:“再说,你身上被人揍那些伤,都是给你上药,后面也是。们不是说好吗,这事翻篇不论,你怎还事后算账呢?”
薛宝添牙齿都要磨碎,个月前那个傍晚是他人生至暗时刻。他先被人无故痛殴,又被这人捡回鸡尖,事后还不让骂人,威胁他骂句草回,他憋得像个临炸气球,又因全身是伤,疼得动不半步。
这人中途离开会儿,买两管药膏和几袋方便面,边用小电炉煮面,边给他淤青伤口涂药。
薛宝添从小到大没受过苦,是个少爷羔子,药膏清凉,暂时缓解伤痛。因而他虽有心抗拒,但也不多,推推搡搡就从。
“你个死基佬,说过迟早要弄死你!”
地上男人块头很大,肩宽背厚,肌肉虬扎。即便被束缚,也不见落下乘,麻绳紧束,胸肌鼓胀,反倒看出些,bao力美学意思。
他抬起头,看着居高临下、双目喷火男人,眼中露出点疑惑:“…你是二百块?”
二、百、块!
薛宝添想起拍在自己脸侧二百块钱,和那句“不能再多,你长得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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